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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似乎时觉得歪着脑袋凑在一起看的姿势过于别扭，于是索性将头歪倒在自己的肩上‐‐是一个浑身放松的状态。
‐‐我们可真恩爱。
……
人生可真奇妙。
塞因&iddot;卡尔维德由衷地感叹了一声，接着正襟危坐地查看起文档。
经济现状……
一目十行，半分钟后，塞因的脸色已经沉重如斯。
那被&ldo;信息素&rdo;贯穿始终的企业简史告诉他：那绝不是他继承的伟大家业。
&ldo;信息素重组试验?re集团?那是什么?&rdo;
他翻了几页，心情变得凝重。
&ldo;这是什么冷门的小行业?&rdo;
西林伸出手指，戳到数据页：&ldo;全银星至少有十几亿alpha和oga，其中60的ao都在为他们的信息素感到困扰。
这不是冷门，只是此前没有人愿意去尝试而已。
&rdo;
塞因：&ldo;篡改基因违背星际法。
&rdo;
西林：&ldo;基因不可篡改，信息素却是可变的。
&rdo;
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塞因：&ldo;味道?&rdo;
西林点点头。
谁也无法知晓信息素的奥秘。
它是银星每一位ao与生俱来的东西，是与生命同在的本源;古早时期的先祖曾将它奉为自然神的馈赠，拥有它的人群往往会在&ldo;生命延续&rdo;或者&ldo;社会发展&rdo;中取得卓越的成就。
而随着科技发展，它褪下神秘的面纱，被归结入生物学的一支，并被认为是人体不可更改的一部分。
然而，并非所有的&ldo;馈赠&rdo;都是美好的。
塞因&iddot;卡尔维德前十几年的人生都是靠着信息素收敛剂度过的。
他的信息素味道过于独特，以至于一旦脱离了药剂，就会成为人人避之不及的存在。
从醒来时塞因就有一个疑问，那就是他分明能闻到自己的榴莲气息，但西林似乎没有丝毫不适。
&ldo;我的嗅觉天生薄弱。
&rdo;西林仿佛知道他发散的思维走向了何处，&ldo;所以在家里，你不需要掩藏。
布纳先生和他的伴侣都是……榴莲爱好者，所以他们和你的感情还不错。
&rdo;
塞因张了张口，艰难地消化着这一切。
&ldo;那我……我们的试验成功了吗?&rdo;他看了数据显示，re集团在短短三年内发展成了庞然大物，获得过数项星际科研奖，并成功解决了数百人的信息素问题。
可……他依然还是榴莲味的，甚至他的伴侣……也因为标记的缘故&ldo;沾染&rdo;上了些许自己的气味。
&ldo;半成功。
&rdo;西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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