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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有个梳羊角辫的小女孩嘟着嘴巴看着我。
&ldo;怎么了？&rdo;我低着头，笑着问她。
她看着我，身体晃来晃去，一手捏着粉红色的裙摆。
&ldo;你想喝吗？&rdo;我发现她一直盯着我手上的水。
她用力点头。
我又掏出硬币。
&ldo;老板娘，再买一瓶。
&rdo;
&ldo;我要喝汽水。
&rdo;她大声地说。
我笑笑，买了瓶汽水。
&ldo;喝吧。
&rdo;我拧开盖子，递给她。
她转着眼睛，舔舐着。
&ldo;喝完早点回家。
&rdo;
&ldo;我的小猫病了，快死了。
&rdo;她神情突然黯然，&ldo;妈妈不肯让我带小猫回家。
&rdo;
&ldo;什么小猫？是流浪猫吗？&rdo;
&ldo;恩。
&rdo;她点点头，用手指指旁边那条小巷子，&ldo;就在那里，它快死了。
&rdo;
我看看那条巷子，几乎是漆黑一片，地上有些水渍，小星点子闪烁不停。
&ldo;叔叔，去看看小猫吧，小猫快死了。
&rdo;女孩拉着我的手，焦急的语气。
&ldo;好。
&rdo;我应着。
&ldo;快快。
&rdo;她拉着我的手，走进那巷子。
这条巷子狭长，只有几盏微弱昏黄的路灯，照着两旁班驳的墙，墙上黏着零散的红白色广告纸，脚下的青石板上积满了水渍，踩下去脆脆的声音很明显。
像是走不完一样，里面越来越深，我感到狐疑，巷子里几处人家都紧闭着门，惟有一老太太坐着一小板凳，手上磨着一把刀，发出切切的声音。
&ldo;就在前面，小猫就在前面。
&rdo;女孩催促。
我上前一看，在一处小水坑边上躺着一毛茸茸的东西，仔细一看，是具猫的尸体，那猫的眼睛还睁着，浑身被拉长一样，松松软软，没了骨头似的，周围是大大小小坚硬的猫粪，恶臭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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