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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柠：[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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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控诉：[你为什么不提醒我啊？白白让我在钰钰面前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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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柠：[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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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会儿，系统偷偷扯了扯云柠的袖子：[你能不能帮我要一张钰钰的签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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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柠：[……你怎么不自己去要？]
系统居然扭捏了一下：[人家……人家不好意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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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柠：[……正常点，别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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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你去帮我要一张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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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柠：[凭什么？要去你去，反正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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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咳了一声：[下次我还帮你在积分商城里赊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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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柠挑了挑眉：[那上次欠的5个积分……]
系统咬牙：[我帮你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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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柠：[嗐，早说啊，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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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身，走到贺钰面前。
“那个，能麻烦你一件事吗？”
云柠将边上眼巴巴看着的系统拽了过来：“它是你粉丝，你能给他签个名吗？”
系统：？
五个积分你就是这么挣得？
是不是太好挣了点？
贺钰茫然：“粉丝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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