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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顿了顿，还是上前一步道：“夏菡玉，安然的事情真不是我说出去的。”
话音落下，夏菡玉的脚步亦是一滞，但定在原地没有回头。
晨曦深呼口气，接着道：“你那么聪明，其实事后冷静想想也应该明白的。
其一，我根本不知道你帮安然准备咨询资料的事；其二，就算我知道，我完全没有必要揭发你，安然走或不走根本威胁不到我。
如果我真知道这件事，拿来要挟你还说得过去，可我二话不说跑去告状，害你和我交恶，根本就是损人不利己，我能那么蠢？”
夏菡玉听了这话还是没有回头，声音微冷，“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有意义。”
晨曦正声，“如果这件事不是我，那么到底是谁发现了你和安然的秘密，又揭发了你？夏菡玉，你自己要小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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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罢午饭，众人就集体坐大巴回研究中心。
一路上，言洺不断发短信问晨曦什么时候到，示意要去研究中心接她回家。
遭拒绝后，又源源不断发了n条慰问短信，终于，最后晨曦答应他一起吃晚餐后，某人才消停下来。
到单位后，众人早累到不行，准备签了到就回家休息。
晨曦跟着夏菡玉、张妍等人一块去办公室签外出单，可刚到门口，夏菡玉就停住了脚步，只听她轻轻咦了声，道：“请问您是？办公室主任刘珊珊在吗？”
里面传来清灵悦耳的女声，“刘珊珊离职了，你们好，我是新来的办公室主任——辛宜。”
听见最后两个字，晨曦脑袋轰的一声乍响，下意识地往里边挤了挤，果然见一身职业装扮的辛宜亭亭玉立地站在摇椅前。
其身后，电脑正闪烁着微弱的光，的确是一副正在办公的样子。
这头晨曦诧异非常，那头辛宜倒是不慌不忙地朝晨曦等人点了点头就从柜子里抽出一本记事本来，翻到某页道：“刘主任离职前吩咐过了，说今天下午会有一批员工集训回来，你们在这里签个到就可以回家休息了。
辛苦了。”
众人闻言，便纷纷围拢签字。
这边晨曦还有些回不过神来，怔怔地盯着辛宜良久，这才道：“辛宜姐……”
辛宜莞尔，笑得温婉动人，“吓到了吧？其实，之前我来这里参加面试时就想和你打声招呼，可惜，你出去培训了。”
“哦，是这样，”
晨曦扯了扯嘴角，涩笑道，“怎么忽然就想到到这来了……我记得辛宜姐之前是在外企上班的。
工资高，福利也不错。”
辛宜勾唇，依旧一副优雅的模样，“外企压力太大，想要换个环境。”
“……原来如此。”
可就算想要换环境，也不用换到他们单位来吧？不，或者准确点说，是换到有言洺在的单位来。
念及此，晨曦忽然就觉呼吸微微困难。
同住一栋公寓、同在一处买花，现在更是一同共事！
就算说是为了照顾精神病院里的表妹，这巧合也未免太多了些吧？
不，这哪里还是巧合，分明就是故意。
只是不知这么多的“故意”
，言洺到底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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