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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的。”
栩栩转身回座位时随口说出这三个字，再无多话。
她把手镯用纸巾包好，放进书包。
心里一直装着曲婉莹的事，但她却未动声色，就等着汤瑶自己找上来说点啥。
一直到中午放学，汤瑶都没找她。
吃过午饭，栩栩早早的回寝室午休。
她要趁手镯上还有汤瑶的气息，去一探究竟。
昨晚汤瑶突然要求要借手镯，甚至不惜当着众人拿出明望来要挟。
她当时就觉得很奇怪，于是才临时想到用手镯留气的方式，去探究汤瑶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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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仔细打量手镯，发现镯身暗沉发黑，全无往日的光泽。
这是沾染了她的病气？
难怪她今天气色大好。
栩栩对手镯猛的一阵心疼！
不知是戴久了的缘故，还是老唐灵符加持的缘故，她竟有种与镯融为一体的感觉。
中午时间紧凑，她赶紧躺下，默念咒诀。
手镯上果然有两种气息，一个强烈，是自己的，另一个寡淡，应该就是汤瑶的。
她就跟随汤瑶留下的那股气，果然将她引到昨天他们离开后的场景。
汤瑶竟然在他们刚下楼，便出门跟在了他们身后。
一直跟到院门外，才朝学校相反的方向走去。
往前没走几步，便进到街边一个公用电话亭，插入电话卡，非常熟练的拨通了一串号码。
这通电话一定是打给熟人的，接通后，一句寒暄的话都没有。
“是我，她跟过来了。”
“这几天有新进展吗？”
“你再去求他，给我做个银手镯，我明早将样式拍成照片寄给你，一定要一模一样。”
“嗯，我下周回来取。”
栩栩看着电话亭里的汤瑶，那笃定阴冷的神色，仿佛就是红莺。
她要复制手镯？！
她是怎么知道她手镯的秘密的？
远远看着电话亭里的汤瑶，栩栩打心眼里发怵和反感。
以前只觉得这人走不近，但她是爱学习守纪律的好学生，即便她之前做过些难以理解的事，栩栩对她还是高看几分的。
“她跟过来了”
和“进展”
，又是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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