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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陆霆川，眼神又转向姜律清，程鸢弄不清这父子俩到底什么想法，既然陆霆川这样说了，程鸢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点点头。
姜一欣也很有眼色，拉着程鸢下楼。
边走还边安慰说：“放心，我爸不会打陆霆川的。”
程鸢忍俊不禁，“我知道。”
“你知道还担心什么呢？他们的事，他们去处理，你只要相信他们就好啦。
反正从小到大，我就什么事也不顾及，反正有我爸在，大不了闯了祸，他来收拾。”
“你是女孩子，自然会多疼你一些，而且你那么乖，也惹不出多大的事，陆霆川不一样……他一出事，就是要命那种。”
程鸢无奈。
“这你说对了，陆霆川就是个惹事精，哼！”
姜一欣说着，脸上却没有一点嫌弃。
再看向程鸢，姜一欣问：“对了，陆霆川买论文的事……”
书房内。
姜律清坐在书桌前，陆霆川坐在对面，两人隔了一张桌子。
“论文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姜律清问。
陆霆川沉默一会儿，“这件事现在还不能说。”
“对我也不能说？”
“恩。”
姜律清看着沉默的陆霆川，一时之间竟然有点看不懂自己这个儿子。
“那真的假的，总得告诉我吧。”
“真的。”
姜律清血压飙升，头有点晕，扶额靠在椅背上，低头皱眉。
“爸，”
陆霆川起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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