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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靠在对方怀里,她知道她不该继续在这个位置,也不该继续这场对话,却像被抽了骨髓一样只能软着身子走不开,眼神水光迷离红唇轻启反倒更像邀请,“不要…”
安凯像是没听见一般,继续讲,“而且被内射的时候也会很舒服–如果够粗长,龟头其实可以直接插进子宫里,射在很里面。”
他的眼睛始终盯着电影的画面,仿佛在分享今天天气如何那样的平淡话题。
安楠将自己的手轻轻覆上腰际父亲的手,近乎哀求的开口,“爸爸,不要讲了…”
侧腰下面点的位置抵着一根硬物,威风凛凛,极强的宣誓着它的存在,她感受的不能再清楚。
安楠挣扎的想站起来,却被父亲一条长腿压住了双腿的动作。
他收紧手臂把女儿往怀里更深处带了带,小姑娘觉得被硌的不舒服但也没再说什么。
“亲人之间,讨论这些也没什么,性教育而已。”
安凯把女儿垂在脸侧的发丝掖到耳后,轻轻抚摸她柔软的发顶。
他和她情人一般耳鬓厮磨了那么久,此刻他又说,“没关系,我们是父女,是世上对方最亲密的人。”
“没关系的。”
他低声重复。
可他们都明知道不是。
没有一对关系清白的父女会像他们这样身体紧紧相贴;会这样耳鬓厮磨;会黏糊的讨论性。
这根本不该出现在有着血缘关系的两个异性身上。
安凯只是在女儿耳边一遍遍轻声重复着,“没关系。”
这是安楠对那晚最后的记忆。
再次睁眼的时候她已经在自己的卧室里了,一看表已经上午10点了,于是她赶紧洗漱,赶到拍摄场地。
日子又像之前一样平淡又忙碌的前进着。
安楠新接了五家奢饰品牌的代言,这两天忙着帮他们拍摄新品,有时候半夜才能到家。
虽然这是个高奢小区,安保系统很好,但安楠胆子小,总是进了社区就假装自己在电话上这样一路走回家。
“哦,是呀,我快到家啦。
嗯嗯,你也早点休息~”
她故意提高了音量,因为她已经感觉到好像有人在尾随着她。
在衡量了一下飞奔回家和假装没发现对方但要警告对方有人知道自己行踪哪个安全可行性更高之后,她选了后者。
作为演员,即使她现在怕的眼睛里都是眼泪,腿也发软,声音依旧无常。
她强撑着,往家的方向一步一步走。
半分钟后,她的声音已然染上哭腔。
安楠感觉自己要晕厥了,于是她使劲掐着掌心,叫自己坚强点。
突然间一双大手搂住她的腰,女孩儿惊声尖叫,甚至没敢回头看就疯狂甩开对方向前跑去。
身后那人没两步追上了她,一把把安楠拽回了他的怀中,有些无奈的开口,“是我,楠楠。”
听到对方声音的一瞬间,安楠委屈的眼泪立刻就飙了出来,她回头透过朦胧的泪帘看他。
使劲眨了眨眼想把水液排干净,却不管用。
安凯伸手将女儿眼角的泪揩下,捧住女儿梨花带雨的小脸儿捏捏,“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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