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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归沉挑眉望去，便看见儿子的秘书邓敏清，慌慌忙忙跑进会场，仿佛没看见他，直直朝着言航走去。
作为他派过去的人，能这么快与言航建立信任，言归沉很欣慰。
但很快，他看见言航狠狠皱眉，眼神冰冷瞪着邓敏清，可怜的孩子在他眼神下发抖，却愣是顶住压力直视上司，五秒钟后，言航走过来。
&ldo;父亲，我有事需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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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归沉下意识就想问什么事儿，但是旁边两个人的神情让他沉默了，只是下巴一点，&ldo;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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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万事都想掌控，可公共场合还得给他留点面子。
言航同东道主打完招呼转身就走，言归沉却盯着邓敏清，其中的眼神只有他们两人明白。
为此，邓敏清只有苦逼的倒冷汗，心想之后肯定得玩儿完。
许芷围观全程，目光追随言航到门外，又看了看身边沉思的言归沉，不禁笑了笑。
言俏不见了。
言航得知这个消息，脑海里闪过的不是担忧，不是害怕，而是弄死邓敏清的一百种方法。
这是邓敏清被父亲调到自己身边开始，就一直没停过的想法，虽然他稳住了，但是时不时跳出的意外告诉他，完全没有留手的必要。
&ldo;你最后一次见她在什么时候?&rdo;言航坐上车，扯开了领带，眼神冰冷却没看邓敏清，口气&ldo;平淡&rdo;的像是在问他是想被捏死还是被踩死。
邓敏清一个寒颤，差点丢了方向盘，&ldo;昨天……昨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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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从后视镜里看见言航抬起他面无表情的脸，邓敏清咽咽口水，还是勇敢地说：&ldo;昨晚，我送您回去之后就再没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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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
言航点头，他知道对方不敢说谎，但是‐‐
&ldo;那你是怎么发现她不见的?&rdo;
&ldo;今天按照您的吩咐去您家，敲了很久的门，都没有人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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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调过走廊的监控，是她自己拿了钥匙离开。
&rdo;
&ldo;时间大概在晚上七点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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