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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瑞从桌上取了纸盒，离开房间。
凡斯在窗前他最心爱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出神地燃起一支香烟。
&ldo;马克还没到吗？&rdo;他半自言自语地说，&ldo;我从白厅街打电话给他，跟他约了4点在这儿碰面。
&rdo;他看了看手表，&ldo;从电话里听，他对我不太高兴……我希望他会来。
这件事要紧得很。
&rdo;凡斯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看得出来有件重大的事正盘踞在他心头。
柯瑞提着一个手提袋站在门口，等着凡斯吩咐。
&ldo;拿下楼去，放在车子后座上。
&rdo;凡斯眼皮抬也不抬地交待着。
不久之后门铃响起。
凡斯肯定地说：&ldo;一定是马克。
&rdo;
过了片刻，马克进入图书室。
&ldo;好，我来了。
&rdo;他不耐烦地开口，连招呼也没打，&ldo;虽然莫名其妙得很，但我还是随叫随到。
&rdo;
&ldo;真对不住，马克，&rdo;凡斯忙着安抚他，&ldo;我并不是故意要……&rdo;
&ldo;嗯，你买到了行头了吗？&rdo;马克嘲讽地问，住房间四下浏览一番。
凡斯点头。
&ldo;噢，是的，不过我并不是什么都买‐‐只有手套跟鞋子。
现在都放在车上了。
&rdo;
马克没有说话。
&ldo;事实上，马克，&rdo;凡斯继续说道，&ldo;我想‐‐或是说，我希望‐‐我已经找到一个可以对过去两天里发生的神秘事件做出解释的理论了。
&rdo;
&ldo;用一套新买的行头？&rdo;马克讽刺地问。
凡斯严肃地点点头。
&ldo;是的，是的。
就是那样‐‐用一套新行头……如果我是对的，那整件事就实在是太邪恶了。
不过我找不出其他合理的解释。
当然这完全是从理论的角度来看的。
而我们的难题，就是得把我的理论印证到所有己知的事实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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