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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坐在上次接见我们的那张椅子里，看起来比我们上次看到她时情绪又好了一些。
&ldo;斯泰姆夫人，我们想请教你，&rdo;凡斯开口，&ldo;昨晚10点过后，你可听到东路上有汽车的声音？&rdo;
她冷冷地摇着头。
&ldo;没有，我什么也没听到。
我甚至没听到我儿子的客人下到泳池去的声音。
晚饭后我一直躺在我的椅子里打瞌睡。
&rdo;
凡斯走到窗户边往外看去。
&ldo;这太不巧了，&rdo;他似乎自言自语地说道，&ldo;因为从这儿能相当清楚地看到卧龙池‐‐甚至东路。
&rdo;
斯泰姆夫人沉默着，老态毕露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凡斯在宙前转身，走到斯泰姆夫人面前。
&ldo;斯泰姆夫人，&rdo;他诚恳地说，&ldo;我们已经发现水怪藏匿劫掳人的地方了。
&rdo;
&ldo;如果是这样的话，&rdo;她出乎意料，以令人惊讶的平静口吻说道，&ldo;那你现在知道的一定比你上次在这里时多了很多。
&rdo;
&ldo;你说的很对，&rdo;凡斯点头，接着又问道，&ldo;当你上次谈到水怪的隐藏地时，指的就是冰河溶洞吧？&rdo;
她神秘地微笑着，看不出来她到底在想什么。
&ldo;你已经找到水怪的隐藏地，那你现在又来问我干吗？&rdo;
&ldo;因为，&rdo;凡斯轻声地说，&ldo;溶洞是最近才被人发现的‐‐而且，就我所知，发现过程还很意外。
&rdo;
&ldo;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这个地方了，&rdo;斯泰姆夫人反驳道，&ldo;这附近没有我不熟悉的地方。
有些我知道的事情你们永远也料想不到。
&rdo;她慢慢地把头抬起来，眼神里显露出一抹忧郁，&ldo;你们找到那年轻人的尸体了吗？&rdo;
&ldo;是的，我们找到了。
&rdo;凡斯简短回答，直视着她的眼睛。
&ldo;水怪的爪痕在上面吗？&rdo;
&ldo;尸体上的确有爪痕，&rdo;凡斯说，&ldo;我们是在那边石壁山脚下的大溶洞里找到的。
&rdo;
&ldo;就像我跟你们记过的一样，不是吗！
&rdo;她突然瞪起眼睛，扯着嗓子拼命大叫起来，&ldo;莫达戈是我们家庭的敌人‐‐所以水怪杀死了他，把他带走藏了起来！
&rdo;
&ldo;不过，话说回来，&rdo;凡斯争辩，&ldo;这桩事水怪办得并不漂亮。
尸体还是给我们找着了，你说是吧？&rdo;
&ldo;你们能找到莫达戈，&rdo;斯泰姆夫人恶狠狠地说道，&ldo;那是因为水怪要你们找着他……&rdo;
虽然这么说，她的眼睛里还是掩饰不住地显出不安。
凡斯倾着身，轻轻地向她做了个手势，表示明白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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