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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瞳想让什么咬他。
她偏过头去，闷闷地吹了吹脸颊，才不承认自己就是闹小脾气了。
过了几秒，又转回来，杏眼清亮，“乔司言，你想不想喝酒？我请你。”
乔司言：？
幕色四合，墨蓝不得天空隐隐飘着几片浮云，待风一吹，又散开化成了丝状。
将车停好熄火，沐瞳四顾之后还是担心，偏头看向驾驶座上的人再一次不确定地询问道：“真的要在这里吃饭吗？会不会被认出来啊？要不要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她像只小闹钟，叽叽个不停。
一个小时前她在家里说了想请他吃饭，乔司言便选了这边。
“下车。”
他直接推门下去，见她还在车上没动，屈指敲了敲玻璃，揶揄道：“还不下来？是要我抱你？”
？！
沐瞳哪里还管他会不会被认出来立马解开安全带下车，小步跑到他边上，“我下来了。”
还举了只手跟个小学生一样，乖得不行。
乔司言望着她这副乖样，嘴角不由翘起，他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两只独立包装的口罩，撕开其中一只取出来挂在手上。
低首叫她，“抬头。”
“？”
沐瞳莫名，却还是下意识依言仰起脸，就见乔司言双手勾着口罩的挂绳靠近，停在与她一指间的距离。
垂眸瞥见她屏着呼吸不敢动的模样，乔司言眼角闪过一抹轻笑。
故意缓慢地靠近，给她戴上。
她的脸很小，小的一只手就可以盖完的程度，乔司言打量着，眉梢轻挑，说，“下次买儿童的。”
沐瞳：？
她今天戴了眼镜，戴上口罩后，呼出的气体化为水珠压在里面，闷实，难受，镜片上也起了层雾气，花得看不清。
沐瞳不适应地抬手碰了碰口罩，小声询问，“我也要戴吗？”
“可以不戴。”
乔司言撕开另一只口罩的包装袋，戴上，慢条斯理地说，“明天一起上热搜啊。”
“……”
沐瞳看看他又摸摸脸上的口罩，妥协了。
好吧，两个人一起戴比一个人合理多了，而且她也不想上热搜。
电梯直接上了八楼的饮食层。
周末的缘故，整栋商场人都挺多的，沐瞳忐忑地跟着他走进一家装修格局都不错的店。
两人一进去，就有服务员迎上来接待，“请问几位客人？”
乔司言：“两位，麻烦找个靠窗的位子。”
“好的，请跟我来。”
服务员带着两人一路直行穿过几桌中央最后将他们引到了一处刚收拾干净的拐角座。
虽是拐角处，位置却不错。
靠着窗，左手边和背后两直角面都是玻璃，放眼望去正好将城市灯火尽收眼底，连挨着走廊的侧面都有两盆绿植遮挡，可以有效隔绝店里其他人投来的视线。
沐瞳暗松了口气。
乔司言见她这副草木皆兵的模样实在好笑，取过茶水壶给她倒了杯，“听过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故事吗？”
沐瞳接过捧着杯子吹了吹，点头，不明白他问这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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