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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ldo;你……&rdo;
我话还没问出口,师麟突然一把从背后抱住了我。
我有些吃惊,摸着他圈在我腰间的手,道:&ldo;师麟?&rdo;
师麟摇了摇头,道:&ldo;你别说,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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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安静下来,拍了拍他的手,示意我认真听着。
师麟道:&ldo;我……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欢我。
你喜欢怀胤师弟,喜欢云尧师弟,他们……他们都比我好。
我想讨你欢心,可我不知道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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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万没想到师麟会说这些,一时愣住了。
师麟见我没什么反应,似乎有些急了:&ldo;我……我不会说话……我想了许多,却不知怎么说……&rdo;
我安抚道:&ldo;慢慢说,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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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麟沉默了一会儿,道:&ldo;我曾想过,若你眼里只有我一个人该多好。
我便是每日伺候你洗漱更衣,为你清扫外室,也都是好的。
可后来有了怀胤师弟,有了云尧师弟……我一直,一直都很崇拜、敬仰你,我也知道,你这样的人,是我痴心妄想……如今我也不求别的,只要……只要还能伴在你身边,每日看到你,听你差遣,我就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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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偏过头,看着他的侧脸。
师麟叫了一声师父,但是他并没有出声,我只是看他的口型知道他在唤我。
他道:&ldo;我不管你身边究竟有几个,我只求你……是我求你,不要再抛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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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他的话,心酸极了。
一直以来,只因为师麟他表现的无欲无求,我便真当他无欲无求。
然而他幼年失怙,孤苦无依,又怎会当真无欲无求?只是他不敢说,不敢乞求太多罢了。
他不求,我就当真不给,心安理得地忽略了他的心思,我这师父,实在是极不称职的。
当年我因云尧和怀胤的事情伤神,实则此事并不关师麟的事,我却迁怒于他,一并连他也抛却了。
我也许在指点他的修为上胜过其他师父,可我给他的关爱却并不如别人。
我道:&ldo;傻孩子,是我耽误了你,你原先值得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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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麟拼命摇头:&ldo;我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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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酸地长叹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我道:&ldo;你的一片赤诚之心,我又如何不感动?只是我能给你的,实在不多。
我只能保证,若是你们不嫌弃,从今往后,我再不会如从前那般率性而为,我既收了你们,便从未想过抛弃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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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麟将头埋在我的肩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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