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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甩脱女孩的手,想离开这里,又被她男朋友拉住:“不是,被我说中了,你跑什么?”
男孩转头对生着气的女孩用着格外委屈的语调说:“老婆,你别听她乱说,她造谣我。”
两个神经病!
水苓转过身来想掰开他的手,男孩攥得很死,像要捏死她一样,眼中带着威胁的意味。
刹那间,一个宽阔有力的胸膛贴上水苓的后背,从后面伸过一只手来,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放开。”
男孩刚刚就注意到了这个男人,没想到他是来找水苓的。
男孩和男人之间的差距还是太大了,更何况徐谨礼身高一八七,身材健硕有力,真的冷起脸来,一个眼神就足以吓得男孩松了手,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徐谨礼轻握住女孩的手,手腕处被紧紧攥住的红印格外刺眼,他看着对面两个年纪和水苓差不多大的小孩,语气不善:“怎么回事?”
水苓不想他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她不想再被他说“不知廉耻”
,不想在他心里的印象又差了一点,不想看到他失望的目光。
她不想在他面前总是那么难堪,好像一辈子只配烂在泥里。
“没事,我们走吧。”
水苓带着笑,先说出口。
对面两个人没敢吱声,水苓自己不愿意计较,徐谨礼也没办法去做什么。
他带着水苓离开时,侧过脸看了一眼后面的两个学生,表情平静,但是眼中带着轻蔑和威慑的意味。
到了楼下,水苓知道要和他分开了,心里带上一点不舍:“小叔,那我回学校了,今天谢谢您。”
徐谨礼沉默着,带着她去一个卖雪糕的小商铺前的冰柜里拿了一袋冷藏的袋装鲜牛奶,扫码付款了之后,捂在她手腕处已经开始微微发肿的那一圈。
他就这么一只手捂着拉着她走,一言不发。
水苓能感觉到他生气了,不太敢说话。
俩人走到徐谨礼惯常坐的那辆宾利前,徐谨礼提前打开车门,语气平淡:“上车。”
水苓以为她要送自己回去,摆手道:“不用了叔叔,我离得不远。”
徐谨礼站在原地,口气略微加重了一点:“我不说第三遍,上车。”
“噢,好。”
水苓快声应着,赶紧钻进了车里,心里上下打鼓,不知道怎么办。
思来想去,还是先道歉为上,反正道歉肯定是不会错的。
“对不起叔叔,我……”
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徐谨礼拉到身边,跨坐在他腿上。
而中间的隔板早就在他上车的那一刻就遮挡起来,静音键按下,一瞬间和这个空间外的一切隔绝。
徐谨礼箍着她的腰,一把把她带向自己,完全贴在他的胸膛上,两人的距离近得能听到对方的呼吸。
徐谨礼垂眸,眼神略过她的唇,又抬眼看她:“想想好你要说什么。”
水苓猜他想要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便更说不得了,勾着他的脖颈,她也看向他的唇,吻上去:“没事的……”
她几乎是用尽了浑身解数,用这个吻去勾引他,不让他去想别的事。
她去摸他轮廓清晰的下巴,还有那因为吻而滚动的喉结。
她跪在座椅上,用最私密的地方去磨他那里,微微阖眼刻意用那种痴迷的眼神望着他,将娇喘送进他的耳廓里。
水苓感觉他有反应了,便更加卖力,在接吻的间隙用那种娇柔的声音叫他daddy,吻在他的喉结上。
她不想这样揭开自己的伤疤给他看,好像自己是什么粗制滥造的劣质产品,蒙了层漂亮的壳子才送到他手里。
宁愿这样糊弄过去,好像可以一并把自己也骗了似的,当作那些令人嫌恶的过去都不存在,只有眼下的快乐是真的。
她这样想着,带着点不安抬眼观察他。
水苓热情得异常的态度让徐谨礼大概猜到了两种可能,很缺爱的女孩害怕对方知道的,也就两点:她不值得再被爱的理由或者她曾经被抛弃的过去。
水苓的情况不足以支撑她去和一个没什么钱,脑子里只有上课、吃饭、睡觉这些事的同龄人浪费时间,所以更谈不上感情,光是想想就觉得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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