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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抹了抹自己的脸，说：&ldo;行，我明白了，你继续看着他。
&rdo;
杨平飞楞了一下说：&ldo;不处理他？&rdo;
&ldo;还有用。
&rdo;王国说。
&ldo;沈晾是什么时候发现的？&rdo;杨平飞压低声音说。
&ldo;比我早，&rdo;王国说，&ldo;从任森那档子案子起，他就注意着了。
&rdo;
杨平飞和韩廉都楞了一下。
&ldo;什么情况？&rdo;杨平飞禁不住问。
&ldo;那桩案子他没去警局，预测任森时他坐在外面咖啡厅包厢里，远程交流的。
&rdo;
王国禁不住想起了沈晾对他说话的场景。
沈晾坐在他的床上，手里拿着块王国递给他的干燥的毛巾。
王国惊愕地瞪着他。
&ldo;……包厢里除了你，有三个警察。
有一个人留到最后帮你搬设备。
&rdo;
王国愕然地回忆了许久：&ldo;……小杨？&rdo;
&ldo;我没有跟吴奇交流过我的能力，任森死亡一案透露的有关于我的预测的消息只能由内部人传播。
&rdo;沈晾低头看手里的毛巾，将它叠起又展开。
王国停顿了一会儿，严肃地问：&ldo;你……当时是不是故意定在警局外，好方便排查？&rdo;
&ldo;嗯，&rdo;沈晾从鼻子里发出了一个低低的声音，&ldo;无论他有多少人在警队里，一定有一个要当面看到我的预测。
&rdo;
当时看到沈晾提笔写下预测的除了旁辉只有两个人，王国和搬运设备的小杨。
&ldo;他从那个时候开始怀疑起了？&rdo;杨平飞匪夷所思地说。
王国吐出了一口烟：&ldo;他的能力就他清楚，只有他能那么轻松地定位吴不生。
&rdo;
杨平飞禁不住说：&ldo;十年前是你把吴不生送进监狱的，不是他。
&rdo;
&ldo;没有他留给我的资料，我连吴不生的影子都找不到。
我查吴不生的那段时间，除了沈晾，就没人能给我提供有效的正确信息。
&rdo;王国微微翻了个白眼，吸了一口烟，重重地叹了一口气，&ldo;只有他能逮捕吴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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