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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眼王国，差点忍不住想去捅他一下。
第二个问题就是婚恋史？行驶路线呢？动机呢？驾照时长呢？
那个女人茫然而又有些忸怩地说：&ldo;有、有过一个男朋友……没有结婚。
&rdo;
王国又平静地问：&ldo;单位在哪儿啊？&rdo;
&ldo;新春路上的z国银行。
&rdo;
&ldo;做什么的？&rdo;
&ldo;会计……&rdo;
&ldo;家里几口人啊，父母在不在？&rdo;
&ldo;三口……都在的。
&rdo;
杨平飞越看王国越奇怪。
王国这时候才问道：&ldo;拿驾照拿了多久了啊？&rdo;
&ldo;有三年了。
&rdo;
&ldo;车是自己买的吗？&rdo;
&ldo;哎，是，钱不够，还问朋友借了点。
&rdo;张慧凤大约没想到王国这么亲民，也不那么紧张了。
王国又说：&ldo;车挺新的啊，没买多久吧？&rdo;
&ldo;哎，这是旧车，当年刚考驾照时买的，保养得好而已……&rdo;
杨平飞的神经紧张了起来，知道王国问到了点子上。
但王国却抛弃了继续深入下去的机会，直接拿出了当时座位下的球：&ldo;这东西是你的吗？&rdo;
看到那个橡皮球，张慧凤刚刚放松一些的神经瞬间紧绷了起来。
她紧张而惊慌失措地看着王国迭声说：&ldo;不是、不是的！
我也不知道它怎么会在车里面的！
&rdo;
杨平飞差点跳起来怒吼，这东西分明就是她车里发现的，怎么会不知道？！
张慧凤看着快哭了，却又无法证明自己确实没有见过这橡皮球。
她来之前就知道这案子已经被当做了刑事案件处理，一个不好是要坐牢的，但是张慧凤也确实拿不出什么证据。
她的车上没有车载录像，而球也确实落在现场。
王国说：&ldo;你在这仔细想想，这件事既然已经被移到这儿了，你起码得进去几年，究竟是几年，看你的供词了。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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