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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头更疼了。
“坐。”
余沁把茶杯推过去，“你就打算一直哭？那你跑来和我确认是想做什么？”
红漪还是坐了下来，她的眼睛已经肿成了核桃，还在淌着眼泪。
红漪颜值还可以，清秀佳人，余沁第一天穿来的时候就知道了。
红漪看起来跳脱活泼，还以为是神经大条的，没想到第一个发现的却是她。
余沁看着红漪，沉声问：“你，既知道我不是你家小小姐了，不害怕？”
红漪抽噎了下，“对着小小姐的脸，怕不起来。”
余沁：“......”
红漪：“而且我感觉......你不像坏的、坏的鬼。”
余沁扶额，“啧”
了一声，道：“怎么确认的？”
她知道自己毕竟没有原主记忆，怎么避也避不了，这么亲近的人，多少会觉得不对劲，但换魂怎么说也是很荒诞的，多数人应该都想不到。
现在这样，死不承认还不如坦诚公布。
看得出这个小丫鬟对原主感情很深，现在对她也没什么敌意，是收集信息的最好时机。
红漪情绪没有之前那么激动了，只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神情也有点讷讷，“小小姐，会武。”
余沁听到这一句，电石火光间联想到下午青漪说的话还有她落水的事。
她又想到刚穿来时发现的原主手心的茧。
妈的。
谁他妈能想到一个官家小姐会武功啊？
她心里有点崩溃，但脸上不显，反倒挂上了假笑，“就这样吗？还有别的吗？”
红漪这时看着她的眼神又警惕起来：“虽然小小姐常说不要以恶猜人，但也说了不能盲目相信其他人。
你想套我的话。”
余沁愣了一下。
她在这个时候突然就好奇原主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了，红漪这个小丫鬟要说她笨她又是第一个发现自己不是原主的，说她不笨又在某些时候呆得可爱。
刚才确认事实的时候，尽管哭成那样，却没有第一时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迁怒到她。
什么样的人能教出这样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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