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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倾欢一手撑住下巴，红唇轻轻勾起，颇有勾、引的意味，但是无欢显然不买账。
“那你便散着吧！”
说完，无欢不再看华倾欢，此时，只见门外有个小尼姑一身素白地跑了进来，对着无欢念了句佛号。
“施主，这是无尽寺的姐姐让我送给你的。”
小尼姑递上一封信，无欢看了看欣赏无尽寺的印记，跟小尼姑道谢后，便把信拆开了看。
只是看完，无欢的神情似是掉入了冰窖，冷得骇人，眉头轻蹙，不经意间看了看华倾欢…
那一眼，带着所有眷恋和不舍。
“华倾欢，贫尼得走了。”
华倾欢一个激灵，马上捉住无欢的手，无欢也不挣脱，只是冷冷开口：“师父召贫尼回寺，贫尼必须速回，后会有期。”
无欢抽出自己的手，准备上客房收拾行装就离开，而华倾欢马上跟了上去。
无欢进房门后，华倾欢把门紧紧关上，然后看着无欢忙碌收拾的身影，心一抽一抽地疼。
“小尼姑，你此次回去，是不是要剃度？”
她听过无欢说的，此次下山不过是为了还她师父口中的债，还完了她就要回去剃度，成为无尽寺下一任继承人。
无欢没有回应，似是习惯了无视华倾欢的问题，亦像是不知如何回答华倾欢的问题。
“无欢！”
华倾欢从后抱住无欢，那人亦乖乖地让她抱住，似是最后一次诀别，让那人任性，亦让自己放纵。
“不要走好不好…”
现在尚未剃度，无欢已经放不下心中的责任，若是剃度了，她们之间，或许真的完了，一切都完了。
“华倾欢，放手…”
无欢的声音极轻，似是怕说了什么，就会让身后的人感到痛苦，第一次，她亦变得小心翼翼。
华倾欢此次却非常听话，放开了无欢，无欢静静地站在了原地，背对着华倾欢，轻叹了一口气，正准备收拾的时候，华倾欢探手过来抓住了自己的手，往后一拉，无欢被转了个身，跌入华倾欢的怀中。
“无欢，你能不能留一点位置给我，能不能不全都是无尽寺，你想一想我好不好…”
华倾欢在哭，无欢身体轻颤，抬起头，用手轻轻拭去华倾欢脸上的泪…
华倾欢，你本该是个无拘无束的人…
对不起，我又惹你哭了…对不起华倾欢…
当你爱上一个人的同时，你也赋予了那个人伤害你的权利…
华倾欢我不想伤害你…能不能放手…放手了就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了…
就在无欢温柔且不舍地为华倾欢拭去泪水的时候，华倾欢倾身向前吻住无欢，无欢一阵惊诧，却很快适应了华倾欢那熟悉又温柔的吻，带着泪水的咸味和唇舌的温热…
无欢轻轻地回应着华倾欢，华倾欢则是把无欢抱得更紧，唇舌间更是分不开，仿佛都想把对方嵌入身体内。
良久，无欢终是推开了华倾欢，挣脱了她的怀抱，就像她们的相处模式，每次一方靠近，一方总是退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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