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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启就在旁边，肯定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明知道乔越思已经给乔越然拿到了药剂，为什么还控制他来，而不是换一个人？
关启掀了下眼皮，抿着唇没有回答。
他当然想换一个人，但原白把药剂看的很紧，基本谁也不卖，唯一跟原白关系比较好的人，黎鸿鸣是2s级，他无法完全控制，方林的等级特殊，他控制不了，最后只好选乔越思。
“你的精神力应该只有2s级。”
方林从关启的沉默中猜出了答案，比他们估计的3s级要低一些。
“只有？”
关启眼神冷了下来，“精神力c级才能叫只有。”
他威胁的看一眼原白。
关启的精神力距离3s级就差一点，只要没有超过那条线，s级以上的等级差距还是很大的，所以才这么急于拿到药剂。
原白听到2s级心情稍稍放松了一些，惊讶道：“你想要我的药剂原来是为了提高精神力吗？我还以为你想拿回去研究。”
关启翻了个白眼：“谁需要研究你的东西，我的药剂已经很完美了。”
“那不能完全算你的药剂吧？”
明明是你爸从孙氏集团偷出来的。
关启冷笑了一声：“精神类药剂最先就是我研究出来的，孙氏集团知道了才把邱南招进研究室，后来没抢到又贼很捉贼。”
看关启的神色不像说谎，原白更惊讶了。
“但是，就算精神类药剂是你研究的，ys有那么严重的后遗症，也不能算完美吧？”
关启嗤笑一声：“你怎么知道后遗症不是我故意留下的，如果让一些人轻易成为向导，他们是不会珍惜的。”
这是什么歪理？
原白：“那个提高哨兵等级的药剂，也是你故意把人变成怪物？”
“那是江岭的恶趣味，我的药剂后遗症都在等价交换的范围内，没有那么糟糕。”
说到江岭，关启语气更凉了些，“你们害死了江岭。”
“是他害死了自己。”
关启眼神冷漠：“你们这些杀人犯果然无法沟通。”
原白：“……”
你这个把自己父亲从墓地里挖出来的疯子才无法沟通吧。
看到雇佣兵把所有胡萝卜都拔光了，方林问关启：“你还要研究新药剂？”
关启：“当然，ys只能觉醒向导，不能觉醒哨兵，我准备研究可以激发两种潜力的药剂。”
也就是真正的觉醒药剂，方林都被他的想法震惊了：“你研究多久了？”
“准确来说我已经成功了，只是现在药剂还不够完美，需要做一点调整。”
他的“完美”
是往哪个方向调整，方林和原白同时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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