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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翔一下子被问住了。
他怔怔地站在原地，半晌挤出一句：&ldo;我……不记得了，我喝了太多，不过第二天你不是把我叫到办公室，让我帮忙审核财务报表吗?&rdo;
秦非然皱眉看了他一眼，彼此眼中满是困惑。
郑怀打破了这尴尬的场面：&ldo;无论如何，你们是银行的管理人员，拥有开锁的权限，又曾单独留在银行，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你们，窃走了我送萱萱的绝版香水。
&rdo;
正当众人僵持不下之时，银行前台的电话突兀地响了起来。
在一片瞩目中，接线员小心翼翼地拿起了话筒。
片刻后，他诚惶诚恐道：&ldo;总经理，柳少找您。
&rdo;
秦非然接过听筒，柳雁欢略带焦急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ldo;银行的情况，郭斌已经派人知会我了。
你告诉郑怀，且不论这事情和秦非翔有没有关系，和你是绝对没关系的。
你是梦三生的半个掌门人，想要什么限量不行啊，用得着使这么下作的手段?&rdo;
&ldo;别说止谈风月，什么风花雪月、风情月意，我可以给你调一堆。
&rdo;听着电话里柳雁欢中气十足的声音，秦非然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心情颇好地放下电话，迎上郑怀略带挑衅的目光：&ldo;郑先生，你好像忘了我的身份?&rdo;
郑怀一怔。
&ldo;梦三生已经成为我名下的产业，止谈风月虽然已经停产，但以我的身份，根本犯不着为了一瓶香水大费周章。
你的假设从一开始就是不成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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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围观的众人才反应过来。
对啊，以秦非然的身份，他根本犯不着去做这样的事。
郑怀听着四周的议论声，略一皱眉：&ldo;那秦非翔呢?钥匙在他手上，若论动机他的确存在。
我姑且认可你刚才的说法，可秦非翔却没有这样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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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难不成是他故意编出这样的借口，想拖你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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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翔眼中含着怒火，更多的却是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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