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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舞过后，秦非然端起桌上的白葡萄酒，冲柳雁欢笑道：&ldo;按照习俗，要喝一杯交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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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欢呼声中，他们喝下了交杯酒。
酒后的柳雁欢忽然回过神来，惊诧道：&ldo;不对，他们怎么这么通融，同性恋在这儿被发现了，会被拉去电击不是么?&rdo;
没错，在彼时的法国，同性之间的爱情被视如蛇蝎，与后面那个已经通过同性恋合法化的法国不同，如今宗教盛行的大环境之下，被发现了可是要公开处刑的。
侍者们像是听懂了柳雁欢的话，一个年轻的男侍者调皮地眨了眨眼，随即大大方方地拉起了身边男子的手。
拉手风琴的姑娘也拉起了帅气的女调酒师的手。
顷刻间，柳雁欢明白了，他迟疑道：&ldo;所以说，他们都是……?&rdo;
&ldo;没错，我们是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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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一张张真诚的笑脸，柳雁欢一时失语，过了好半天才哑声道：&ldo;他们是你请来的么?&rdo;
秦非然用力地抱着他：&ldo;很抱歉，大环境让我没有办法将我们的关系广而告之，不过请你相信，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真心祝福我们的，我也相信，终有一天我们能够以最真挚的感情昭告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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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雁欢一下子吻住了他的唇：&ldo;不要说了，我都明白，谢谢你给我一场难忘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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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携着回到房间，柳雁欢一头扎进就餐区捣鼓起来：&ldo;你歇会儿，我弄点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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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然从那木质书架上取下一本大部头，坐到沙发上翻看起来，不一会儿，眼前出现一杯鸡尾酒。
&ldo;尝尝看，我调的。
&rdo;柳雁欢两颊带着酒后的红晕，迷离的眼神中又带些清明。
秦非然接了酒，转身将人拥进怀里。
&ldo;《茶花女》?&rdo;柳雁欢瞧见他手中的书，慵懒地笑笑，&ldo;我倒是想看原著，却又犯懒，不想自己看，只想旁人念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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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然含了口酒反哺到他的口中，酒液顺着柳雁欢唇边滑下，沾湿了他的衣领。
&ldo;好，我念给你听。
&rdo;秦非然低沉的嗓音如同酿造的醇酒，听得人心底发醉。
两人倚在沙发上，柳雁欢听见秦非然缓缓地念道：&ldo;除了你的侮辱是你始终爱我的证据外，我似乎觉得你越是折磨我，等到你知道真相的那一天，我在你眼中也会显得越加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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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然皱起眉头道：&ldo;这文中男主的做法委实不能认同，既然深爱着一个人，折磨她，除了让自己难过以外，根本于事无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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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雁欢注视着秦非然的眼睛问道：&ldo;那如果是你，会怎么做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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