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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雁欢第一次听到有人将象征女性魅力的旗袍形容为铠甲，将虚无缥缈的香气形容为武器。
却在一瞬间，又不得不认同樊梦的通透。
&ldo;只是我也有些担心，做惯了单一的旗袍，贸然进军香水领域，老顾客会不会不接受。
&rdo;
柳雁欢摇了摇头：&ldo;您不必担心这个，旗袍是女性的专属，香水的主要受众也是女性，经营种类并不冲突，更何况国外也有服装产业进军香水产业成功的案例，比如沃斯高定的五款代表作……&rdo;
樊梦笑道：&ldo;沃斯高定的跨界确实很成功，不仅在香方上创新，在系列名字上也很有创意。
我听说军人上战场前，都会给他们的伴侣买一瓶沃斯高定，寓意自己会平安归来。
&rdo;
柳雁欢的笑容有点僵硬，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ldo;沃斯高定推出的五款香水，名字的含义分别是：在夜里，没有说再见，黎明之前，为了你，我会回来，合起来就是即将上战场的男子在和心爱的女子告别的浪漫故事。
如果梦三生能在香水中加上品牌故事的元素，也能吸引相当一部分顾客。
&rdo;
秦家的宴会就像一场盛大的狂欢，一片觥筹交错间，柳雁欢感觉有点上头，他用手按了按太阳穴。
他的动作被一旁的秦非然看在眼里，还没等柳雁欢说话，秦非然就走了过来。
&ldo;还好么?&rdo;
&ldo;嗯，没事，只是头有点晕。
&rdo;
秦非然扶着柳雁欢，对樊梦礼貌地一颔首：&ldo;樊姨，他酒量浅，时间也不早了，我先送他回去。
&rdo;
樊梦看着面前搀扶而立的一对英俊男子，笑道：&ldo;知世故而不世故，我也很喜欢他。
&rdo;
秦非然点点头，搀着柳雁欢转身离去。
刚走了几步，樊梦的声音从背后传来：&ldo;老三，你……&rdo;
秦非然停住了脚步。
沉默良久，樊梦幽幽叹了口气：&ldo;算了，去忙你的吧。
&rdo;
等秦非然的背影消失不见了，秦旸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樊梦身后。
&ldo;小梦，你今天愿意来，我很开心，真的。
&rdo;
樊梦看向秦旸，敏锐地在秦旸的鬓边捕捉到了一根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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