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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算是看出来了，这人就是个神经病啊，再不济也有脑补方面的相关问题，不能用正常人的方式来和他交流。
懊恼自己怎么没早点发现问题，越时对自己白白流失的午休时间心痛不已。
这都什么事
那既然这样了就直接强制吧，省得再浪费时间了。
啊？什么？脑子不好就放过他好了？
nonono，绝无可能！
那他死不瞑目的虾怎么办！
自己孩子自己不报仇那还能去何处伸冤！
本来进来后越时就收回了信息素，但此时又不得不补上了。
封闭的空间和外面不一样，信息素在极端的时间充斥在了休息室的任何角落，越时没有丝毫感觉到不对劲，他认为这个东西仅仅是对人又良好的压制作用，而作为这里唯二的人，崔正然已经开始腿软了，因为信息素的浓度太高。
崔正然觉得自己像是一瞬间掉入了大海里，满目都是黑蓝色，浓色来得太快，快到他根本就来不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来抵抗，这海水好像带有毒素，他的四肢开始麻痹发软。
原本偏向于攻击力的脸慢慢软化，双眼开始朦胧，水汽浮现。
越时看他脸都憋红了。
怎么，不服气啊，不服气也得乖乖念！
越时重新将手放在崔正然的后颈上，让他脸重新对着纸。
“念吧，不要求你全念，就念标题就可以了。”
“就这句——粮食无罪，浪费可耻，念吧，念一百遍。”
越时看不见的是，低着头的崔正然意识已经涣散了一半，他的眼神根本不对焦，听力几乎失灵，根本就听不见越时在说什么。
只能发出一声比一声粗重的呼吸声。
越时以为他在不服气。
“你念不念？”
越时放开了手，多少有点不耐烦了。
崔正然即使意识模糊听不清话，但也察觉到了越时这句话里的危险，他强撑起头晃了晃。
空气随着信息素的挤压越来越稀薄，崔正然仿佛上瘾一般，随着呼吸得越发困难，他吸取信息素的速度却越来越急促。
越时看呆了。
我靠我靠我靠，也没必要气成这样吧？？！
！
崔正然似是终于受不了了，他抖着手抓上越时的手臂，“我念但你能不能不要再快收回去呃。”
一声奇怪的声音从崔正然的嘴里逃出。
他啪地捂住自己的嘴，防止在发出奇怪的声音。
“学长越时学长，我错了我道歉”
虽然捂着声音还是很奇怪，但起码越时终于听清了。
对此越时表示：呵。
晚了，本大爷早就在食堂的时候就给你机会了，你不把握好，现在不爽了就想这么就简单就过去？
告诉你，没这么简单，爷可不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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