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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杜拜恩心不在焉地说。
接着他喊了暂停，又转身面向墙壁。
他叉开双腿，两手叉腰，凝神注视着那寥寥几条关于823嫌疑犯的细节。
&ldo;谈谈你的想法，林肯，你对他喜欢老东西这件事怎么看？&rdo;
&ldo;我还不大清楚原因是什么。
到目前为止，我们得到的关于他的线索都和纽约的历史有关：20世纪初的建筑材料、老牲畜场、还有蒸气管道系统。
&rdo;
杜拜恩突然走上前去，用手在表格上一拍：&ldo;汉娜，告诉我关于汉娜的事。
&rdo;
&ldo;艾米莉亚？&rdo;莱姆要求她回答。
莎克丝告诉杜拜恩，嫌疑犯是如何没来由地把莫娜莉?吉格称做&ldo;汉娜&rdo;。
&ldo;她说他好像很喜欢说这个名字，还用德语和她说话。
&rdo;
&ldo;而且他下了一番工夫才绑架到她，不是吗？&rdo;杜拜恩提示道：&ldo;在机场利用出租车做案，对他来说是比较安全的；但躲在洗衣房里……他一定有某种明确的动机，才非要抓住一个德国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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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拜恩把几绺红发缠绕在瘦长的手指上，然后在那张嘎吱作响的藤椅上一屁股坐下来，把两腿在身前直摊摊地伸得老长。
&ldo;好，我们就试着朝这方面思考。
地下……这是个关键，它告诉我们，嫌疑犯在刻意隐瞒着什么事情。
这一点让我想到歇斯底里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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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的行为一点也不歇斯底里，&rdo;塞利托说：&ldo;他表现得相当冷静，一切都经过精确的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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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指的不是情绪上的歇斯底里。
它属于心理紊乱的一种，特征是当病人在生活中受到创伤时，他的潜意识会把这种创伤转化为别的东西。
这是病人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
就传统的认知来说，我们看到的歇斯底里更多地表现为生理反应‐‐呕吐、疼痛、瘫痪。
但我认为我们现在面对的是相关的问题。
当创伤反应影响到病人的意识而非生理状况时，我们称它为心理分裂。
具体表现为歇斯底里性健忘、神游现象和多重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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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就像哲基尔和海德？（jekyllandhyde，英国作家史蒂文森的小说《化身博士》中的主人公。
善良的哲基尔医生把自己当作实验对象，结果导致人格分裂，每到夜晚就变化为邪恶的海德。
‐‐译者）&rdo;
&ldo;哦，我并不认为他真的属于多重人格，&rdo;杜拜恩接着说：&ldo;真正被确诊为多重人格的患者少而又少，而且都很年轻，智商也远比这家伙低得多。
&rdo;他扬头指指墙上的表格，&ldo;他既狡猾又聪明，显然是个有计划的犯罪者。
&rdo;杜拜恩望向窗外，停顿了一会儿，又说：&ldo;很有趣，林肯。
我认为你的这位嫌疑犯只在必要的时候‐‐当他想要杀戮时‐‐才会换成另一种性格。
这一点十分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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