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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车子冲到了珍珠街，她看到了豪曼的指挥车。
在留下一道长达八英尺的刹车痕迹后，她把rrv停进豪曼的车子和另一辆紧急应变小组公务车之间的缝隙里。
&ldo;妈的，你开车技术真棒。
&rdo;塞利托钻出车子。
在杰瑞?班克斯推开后车门下车时，莎克丝注意到他汗湿的手掌在车窗上留下一个显著的印记。
不知道为什么，发现这点让她感到很开心。
第21节：情况紧急
到处都是紧急应变小组和穿制服的警察，起码有五六十人，还有更多的警察正在赶来这里的路上。
似乎纽约警察总局把所有的警力都集中到下城区了。
莎克丝忍不住想，如果有人想策划暗杀、占领格莱西大厦或某个领事馆，现在倒是动手的好时机。
豪曼迎着他们的车子快步走来。
他对塞利托说：&ldo;我们正一户一户地搜索，检查珍珠街上的所有建筑。
没有人知道哪里有石棉场，也没有人听到呼救声。
&rdo;
莎克丝想下车，但豪曼拦住了她：&ldo;不，警员，你的任务是留在这辆犯罪现场勘验车上。
&rdo;
她还是下了车。
&ldo;是，长官。
但这命令是谁下的呢？&rdo;
&ldo;莱姆警探。
我刚和他通过话。
他叫你一到犯罪现场就和总部联络。
&rdo;
豪曼走开了。
塞利托和班克斯也匆匆向指挥车走去。
&ldo;塞利托警探！
&rdo;莎克丝叫道。
塞利托转过身。
她说：&ldo;对不起，警探。
问题是，谁是我的直属上司？我应该向谁汇报？&rdo;
他简短地回答：&ldo;你直接向莱姆汇报。
&rdo;
她笑了：&ldo;但是我不能向他汇报。
&rdo;
塞利托不解地望着她。
&ldo;我是说，他是个平民。
难道就没有责任归属或管辖权之类的问题吗？我需要对某个有警衔的人汇报。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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