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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年想了一路都想不通卫一栾的态度到底是个什么，干脆也就不想了，嗨！
管他呢！
反正也只是让她叫个小名而已，也许是觉得两人这样关系会变得更亲密一些吧。
秦远还没回去，司年随意吃了点东西，上楼写作业了。
刚把卷子拿出来，卫一栾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进来。
司年以为有事，忙接起来，把手机放在支架上，手边摁着卷子，看着屏幕：&ldo;怎么了？&rdo;
卫一栾这边也是把手机放在支架上，打过视频来的时候正在看理综卷，见接通了，卫一栾停下笔，手机里的司年正盯着自己，没由来得有些开心，嘴角提了提：&ldo;怕你不好好写作业&rdo;
司年：……她能说脏话么？
&ldo;好好好，那就这样开着，你看着我写，行了吧？&rdo;司年妥协道，想起什么又问：&ldo;你以后不会一直这样吧？！
&rdo;
见司年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卫一栾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浓，点点头：&ldo;没错&rdo;
&ldo;靠‐‐奥‐‐行！
&rdo;一不留神脏话脱口而出，见卫一栾眯着眼似笑非笑的盯着她，急忙转了掉，改了口风。
两人真的就这样互相开着视频写作业，偶尔抬起头看对方一眼，时间倒也过得飞快。
&ldo;哎，理综卷上最后一道物理题我有点想不通&rdo;司年咬着笔，蹙眉叫卫一栾。
&ldo;嗯？你说什么？&rdo;卫一栾抬起头，黑漆漆的双瞳认真的盯着司年，好像她真的是没有听见说什么一样。
&ldo;物理最后一题的第三问我不太懂&rdo;
&ldo;什么？&rdo;
司年狐疑的抬头，但仍耐心的又说了一遍：&ldo;物理！
最后一题！
我不会！
&rdo;
卫一栾抿着唇，也不说话，良久，才歪歪头问：&ldo;奥，你刚刚没叫我，我也不知道你是在和我说话&rdo;
&ldo;……&rdo;故意的吧？司年一脸震惊，卫一栾私下里原来这么不要脸？她不跟她说跟鬼说啊！
但好歹知道她装傻的原因了，于是暗自叹气，乖乖叫了一声：&ldo;栾栾，给我讲讲呗&rdo;
&ldo;好&rdo;司年看见卫一栾的唇角在听到她那句话后往上扬了扬。
司年暗自嘀咕：有那么好听？但不管怎样，她在心里默默背了一遍，以后先叫栾栾再说话。
&ldo;这个题考察的是能量守恒，明白这一点后咱们就可以直接分析题意，首先这个小球冲进磁场后会分别受到……&rdo;
秦远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视频里的人认真分析着题目，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司年，确保她听懂了。
而司年呢，低着头在一张草稿纸上根据卫一栾讲的内容画上受力分析开始列式子。
秦远觉得今天太阳可能方向不对，不然她为什么能看见司年一脸好学的让她同学给她讲题？刚才她敲了半天门儿也没人开，以为司年在玩游戏，谁知道进来看见的是这样的样子。
以前别说同学了，以前司年连家教都不让请，说什么自己的功课自己做，不需要不专业人士辅导。
那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秦远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
走之前又看了一眼屏幕里面的人，现在成绩好的同学长得也都这么好看么？
卫一栾刚开始没看见秦远，在秦远离开房间关门时看见了，沉默了两秒，开口说：&ldo;刚才好像是你妈进来了&rdo;
&ldo;啊？&rdo;司年回头&ldo;没有啊&rdo;又转过身看着卫一栾：&ldo;什么时候啊？&rdo;
&ldo;我和你说的前五秒刚离开&rdo;顿了顿，又解释道：&ldo;我也刚看见&rdo;
司年不在意的点点头：&ldo;没事儿，她可能来问我吃不吃东西了&rdo;
卫一栾一听，这是还没吃饭？她看了一眼在自己眼前写作业的人，又看了看自己的作业，才说：&ldo;你先去吃点多东西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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