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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格就用这种眼神看着他，面无表情：“你是打算继续当个佣兵，还是做出一些改变？”
“你这话我熟，德克斯特说过差不多的。”
罗琦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确实和德克斯特有关。”
罗格微微抬了下眉毛，“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干掉了个还算出名的中间人，像个赛博疯子一样杀穿了许多条街，炸了军用科技的车队……”
罗琦掰着手指头说道。
“实力、名声，你都有了，现在，就缺一个招牌。”
罗格解答了他的疑惑，“一个在来生比德克斯特更响亮的招牌。”
“你的意思是让我当中间人！
？”
罗琦翻了个白眼，“我既不会像那个死胖子一样巧舌如簧，也不像你那样会谈生意。
做中间人，你还不如让我去开战斗机，反正都是完全不会。”
【傻小子，在我们那个时候，中间人才没有这么多五门三道。
】
强尼无奈地叹了口气，【亚特兰蒂斯俱乐部，听过吗？】
“你是说那个曾经最受佣兵和中间人欢迎的亚特兰蒂斯？听过，不过那已经是二十年代的老黄历了。”
回忆着各方来路的史料，有的是口头相传，有的是公司文档。
在这个赛博时代，保存一点儿资料，并不难。
【以前是亚特兰蒂斯，现在是来生，看起来什么都变了，实际上什么都没变。
】强尼教导着罗琦这个小菜鸟，【客户和佣兵们可不是因为你能说会道才找你做生意，他们需要的是能摆平事儿的人，能保证委托顺利完成的腕儿。
】
【只要你的拳头够大，关系够硬，牌子够坚挺，全夜之城的生意都会像苍蝇看见了肉一样扑过来，多到你接也接不完。
】
【在以前，中间人和佣兵没什么区别，只要能做活儿，人们就会相信你。
】
他的嗅觉很灵敏，只要轻轻地一闻，就能分辨出那种熟悉的感觉。
毕竟他就是生活在那个时代风口浪尖上的传奇佣兵。
“去找埃默里克吧，他会告诉你怎么打造自己的牌子，我的小菜鸟。”
罗格嘴角勾起了一点儿弧度。
罗琦不知道她此时想的是什么，但……
自己似乎被这个老女人小看了，岂可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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