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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叶瓷？”
陆淮与看了她一眼。
看来她早就知道了。
程西钺看她这么直白，也就不再绕弯子。
“你心里有数就行，要是需要什么证据，我这倒有的是。”
其实证据宁璃自己也有。
从回到叶家的那一天开始，她就在等着叶瓷动手。
尽管叶瓷中间经手了好几个人，将自己藏得严严实实，可有些事儿她只要做了，就一定会留下痕迹。
她摇摇头：
“多谢程大少好意，不过我暂时并不需要。”
程西钺有些诧异。
叶瓷差点毁了她的名声，她居然打算就这么算了？
“宁璃妹妹，我跟你说，人有时候可是不能太心软啊——”
叶瓷比宁璃还小几个月，却已经能做出这种事儿，谁知道以后她还会干什么？
宁璃忽然笑了起来。
她饱满殷红的唇微微翘起一个弧度，眸光清亮而沉着。
“嗯，我知道的。”
陆淮与长腿交叠，一手搭在椅背，一手放在膝上。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点了点，笑了。
小姑娘还挺能耐。
……
把宁璃送回叶家，陆淮与二人并未踏入大门，就径自离开。
陆淮与接了个电话。
“二少，之前您要的那幅画，对方肯卖了，但是提价到了一百万。”
陆淮与“嗯”
了一声。
“回头送到云鼎风华就是。”
“是。”
挂了电话，程西钺看他一眼，调侃：
“第四幅。
陆二，加上这个，你在这个人的画上，已经花了八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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