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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好顾衍，顾明暖步伐轻盈走出大牢，她唇边的笑容一直不曾散去，直到再一次碰到萧阳的随侍。
&ldo;萧指挥使干领俸禄不做事么？&rdo;
&ldo;……&rdo;
俊秀少年不敢搭话，躬身做了请的姿势，&ldo;主人请顾小姐饮茶。
&rdo;
&ldo;我很忙，不去！
&rdo;
这次就算萧阳亲自出面，顾明暖也不打算再卖他面子了。
仿佛早料到顾明暖会拒绝，俊秀少年又道：&ldo;主人说想同顾小姐谈一笔生意。
&rdo;
顾明暖漫不经心的回道：&ldo;萧指挥使太高看我了，我一个乡下来的丫头哪敢同贵重的萧家四老爷谈生意？&rdo;
话音清脆，话语谦卑，透着绵绵如骨的辛辣嘲讽。
俊秀少年顿了顿似不甘心的吐出几个字，&ldo;右军指挥使。
&rdo;
还有什么是萧阳不知道的？
他是不是能看透所有人的心思？
&ldo;前面带路。
&rdo;顾明暖担心萧阳也入局参战，她不怕萧阳却没必胜的把握。
还是上一次的茶楼，还是上一次茶室，茶水也还是旧日味道。
顾明暖连喝好几杯茶水，似牛嚼牡丹，不懂品茶只图解渴，一会茶壶见底了。
萧阳再次点燃红泥小火炉，用青竹叶取水煮茶，耐心得盯着煮茶的火候，冉冉升起的白雾模糊晴空般眸子。
&ldo;再等一会，又有得喝了。
&rdo;他温和的说道：&ldo;煮茶就是为解渴。
&rdo;
为她方才的牛饮找足理由。
顾明暖满腔的怨气愣是发不出来，萧阳仿佛同过去不大一样了，每次碰见萧阳，她总是很难似平时沉稳，&ldo;你怎么知道的？&rdo;
萧阳早有预料般回道：&ldo;记得上次我同你说过，殷氏为静北侯夫人勉强合格，她为静北侯做了很多。
&rdo;
&ldo;静北侯？不是萧家？&rdo;顾明暖挑衅般挑起眉梢，&ldo;萧四老爷认为她做萧家儿媳不合格？&rdo;
她果然是聪明的！
萧阳心头同咕咕冒热气的火炉似的，从茶桌底下拿出一个紫檀木防cháo木盒，骨感的手指按着木盒雕刻的海棠缓缓的推到顾明暖面前，&ldo;五城兵马司指挥使价值十万，你我在凉州有些交情，给我打个折扣如何？&rdo;
顾明暖目光牢牢的落在萧阳身上，&ldo;我有没有听错？&rdo;
萧阳笑道：&ldo;盒子里是八万两。
&rdo;
&ldo;萧指挥使就不怕银子打了水票？&rdo;顾明暖盯着萧阳的眼睛，&ldo;十万两银子未必买得到指挥使官位，即便有了空缺，陛下未必会委任萧指挥使保荐的人。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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