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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
大殿一脸赞赏又鼓励地看着他，眼神非常柔和：
“那喜欢什么样子的？漂亮的姑娘可是太多了！
像这么高、腰这么小！
眼睛大大的，唇瓣像樱花！
会唱小曲儿，会撒娇——喜欢么？”
说着还用手指尖抠抠小孩的脸。
“我可能喜欢会舞剑的。”
长默想。
“啊！
舞剑，会舞剑的女孩儿腰肢软。”
船夫询问要划去哪里。
大殿指向僻静里的船舫。
“主子！”
一进这个区域就跟身上爬了跳蚤的大小太监一副要犯颜直谏的样子。
“知道、知道！
我们只去清馆！”
大殿不耐烦地挥手。
看着大殿一副铁了心要逛窑子的样子，大小太监苦着脸，望着长默。
长默心想，可怜，大殿今晚开口闭口女人，可能是真的想尝荤。
开口阻止的话，会惹他不快吧。
但是，不阻止，给建章大帝知道，连座原理之下，不会有他们的好果子。
想至此处，劝谏，“就算是清馆，但是给……那位知道的话，还是不太好吧……”
大小太监使劲点头。
“我知道啊。”
大殿微笑：“所以今天的主角是你。”
长默愣住了。
“不要怕，如果不喜欢，坐坐就走。
人生总有第一次，不是么？”
大殿说，揉揉长默的头，样子特别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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