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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你看你想吃什么？”
周哲东将菜单递给他。
她以结果菜单，傻眼了，实不相瞒，出了能看懂上面的图片和标记的价格，其他一律看不懂！
杨萌萌整个人尴尬在那里，想着下一页说不定就是中文翻译。
于是小手利索的翻了一页：法语……
要不是周哲东那正儿八经的绅士样，她铁定把菜单往餐桌上一拍然后一阵吐槽，英语、法语都有，怎么就不能来个中文翻译？玩呢？
“看好了吗？”
周哲东看了杨萌萌一眼。
杨萌萌尴尬的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她现在很后悔为什么不好好上课，为什么不好好学英文。
良久，杨萌萌才从嘴里支支吾吾的挤出几个字：“爸爸，我看不懂……”
看着杨萌萌那小脸憋屈的模样，周哲东又是气又是想笑。
他一手拿过菜单，用着美式流利的口语与服务业交流，看的杨萌萌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么一个糙老男人，口语能力这么好！
“爸，你以前也是学霸吗？”
周哲东笑了笑：“以前上军校的时候，学的。”
杨萌萌顿时眼里放光，立马为周哲东打Call加分。
“爸，你年轻的时候，是不是很帅？”
杨萌萌有些恨，恨自己为何生的这么晚。
“比周小北帅多了……”
周哲东无聊打趣。
会议室——
“阿嚏！”
周小北写着写着，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这是有人在背后说他吗？
杨柔看着窗外的天色逐渐变暗，她瞟了周小北一眼：“你还有多少要写？”
周小北拿了一叠纸数了一下：“还有五千字。”
杨柔拿着一部分写好的检讨书看了一眼，一手漂亮的好字，字迹工整。
他看着周小北那认真学习的态度，完全不像那天天狂肏自己的狼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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