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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做一顿鉴别宴，也好。
何晓风看了，气得眼睛都瞪直了。
张雯在儿子面前不敢表露出太多的情绪，以免儿子好不容易回复“正常”
的反应又被影响了。
晚餐接近尾声，张雯才突然开口说道，“我看智尚最近学习管理公司很不错。
晓风都说很厉害。
要不，明天开始，就给他个职业，让他试试手。”
顾然抬眸看了看，“云翳现在刚刚有了起色，经不起一个决策的失误。
智尚虽然好转，但是，让他独当一面，还是不行的。”
张雯似乎就在这里等着她的话茬子，直接说，“那就给他配个助理。
我看晓风，还有何董事就不错。
让他和他们多接触接触，学习一下，就好了。”
沈智尚原本是低头吃饭的，听到这话，便放下碗筷，“妈，何伯伯他们也有自己的工作，怎么能给我当助理。
我现在这样很好。
跟着顾然学习很好。”
张雯听沈智尚说话这么利索，言之有理，完全不像是个傻子，不禁怀疑是顾然在背后教他这么说的，不禁气得搁下筷子，“你说他们忙。
难道顾然就不忙了？你从头跟着一个人学习，能有什么出路。
就是要多听听，多学学不同人的长处。”
顾然勾了一下唇，然后笑了笑，“妈，你说的有道理。
智尚，要不，你就好好和他们学学。
如果他们有什么不对的，或许你不明白的，可以找我。”
经过她近日和沈智尚的接触，以她的观察来看，沈智尚的办公能力似乎真的恢复了正常人的水平。
何家父女若是真心帮助沈智尚，那是最好。
如果想拿沈智尚当傀儡，做出有损云翳利益的事情，以沈智尚的机智应该能发现，成给她的卧底棋子。
沈智尚一愣，眼睛一转，似乎明白了什么，却装出了无辜的笑容，“好。
顾然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听顾然的。”
张雯一看儿子这么被顾然吃的死死的，更是坚定了她要儿子离婚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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