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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涟笑了笑，&ldo;老板大人博学，应该晓得生意场上只管收钱，不做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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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笙提出的问题都很尖锐，两巡过后已经刨出个大概，也多亏了顾泉实诚。
&ldo;且答师兄最后一个问题。
&rdo;柳笙的表情比先前更加凝重些，&ldo;香里加的那样东西，是否出自我们存岐堂?&rdo;
顾泉犹豫了一下，怯弱点头，&ldo;……嗯。
&rdo;憋了好一会，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ldo;师兄，你这会儿不笑了，说话也不绕弯子，是不是要出大事?&rdo;
柳笙觉得这话问得有损他平日形象，没有直接回答，&ldo;你觉得要出事?&rdo;
&ldo;我，我说不清，可是大师被兄软禁了，师兄您的脸色也不好，庄里又一直出怪事。
那个，阿婆曾经跟我说过，如果某个地方一直发生怪事就是要出大事了，说这叫做征兆。
&rdo;说完，趁柳笙不备，偷偷把桌上写满关键的一张纸给揉了，天真以为这样就不会事发。
殊不知他笨拙的举动都被柳笙看在眼里。
柳笙叹气，&ldo;小孩子家别把事情想得那么玄，实在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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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泉紧张的把纸团坐到屁股下，&ldo;实，实在点?&rdo;
柳笙认真引导，&ldo;譬如人何以生病，肯定是病前已经着了道，有因才有果。
所谓征兆，不过是前窗事发前表现出的病症。
简单说来，大事早就出了，有本事潜伏一阵，到底还是纸包不住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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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泉不是很理解这段道理，&ldo;是有人要病了吗?&rdo;
柳笙眼色闪了闪，&ldo;怕就怕病的是陆华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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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啊，那怎么办?&rdo;
&ldo;亏得你在存岐堂学了四年，病了还能如何?自然是对症下药，把毒瘤一并除了。
&rdo;他合目考量片刻，&ldo;师兄再交代给你一件事，且记清楚。
你就当整个午后都在屋里，谁也没见过，自然没说不该说的话，懂吗?&rdo;
&ldo;大概……懂，我谁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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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笙又道，&ldo;还有件事你也需知晓。
我猜今晚涟师妹会来存岐堂一趟，如果她来问你关于此香的事情，别瞒着，知道多少说多少，这懂吗?&rdo;
&ldo;懂。
涟师姐问，我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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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笙将手搭上还很稚嫩的脑袋，满意的拍了拍，&ldo;乖，倘若做得好，改日师兄带你下山吃你喜欢吃的酸辣面，现在先把脚边的纸团捡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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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泉傻傻呆了好一会，低头一看，发现脚边果真有一团揉皱的纸，正是被他坐到屁股下的那一团。
窘迫的瞄了眼柳笙，发现柳笙嘴角噙一笑，摇着扇看他。
瞬间，顾泉的脸蹭地就红了，两手紧紧拽着衣摆，&ldo;师，师兄还是会笑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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