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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经到了紧要关头，却还死咬着牙不肯放松，嘴里甚至还逼着他再努力一点，也不知道到底是哪来的这么大的脾气。
这样重复颠倒的对话来了好几次，累了也很正常。
不知想到什么，谢司行眼眸沉了一点，抬手用指尖替他擦去鼻尖上的一点薄汗。
冷却下来的身体体温正好，谢司行拥着他，感觉心中的某个地方也被充实地填满，异样的满足。
御寒在他怀中忽而睁开眼，在黑暗中直愣愣地看着他。
&ldo;怎么了?&rdo;谢司行抬手，拨开他额前有些汗湿的发丝。
御寒：&ldo;我厉害吗?&rdo;
&ldo;……&rdo;
谢司行似乎被他问的有些哑口无言，顿了顿才道：&ldo;厉害。
&rdo;
第一句夸出口，剩余的话就顺理成章地说了出来：&ldo;非常厉害，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厉害的人。
&rdo;
御寒轻哼了一声：&ldo;这还用你说?&rdo;
这是他预料之中的答案，毫无惊喜可言。
御寒又眯起眼睛问：&ldo;和你自己比起来呢?&rdo;
&ldo;当然是你了。
&rdo;谢司行得心应手道：&ldo;我坚持不了这么久，也来不了这么多次。
&rdo;
&ldo;算你有自知之明。
&rdo;御寒打了个呵欠，道：&ldo;今天算是让你的，改天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rdo;
谢司行笑着嗯了一声，又道：&ldo;别改天了，就现在继续吧?&rdo;
指腹揉着他的后脖，带着几分眷恋温存。
御寒：&ldo;……&rdo;
御寒：&ldo;其实我有点困了。
&rdo;
谢司行又嗯了一声，掩住笑意，没再说什么：&ldo;那就睡吧。
&rdo;
御寒飞速闭上眼睛，他或许是真的累了，没一会儿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
谢司行拥着他，伴随着御寒略沉的气息，很快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谢司行接了杯水回来时，就看到御寒已经醒了。
御寒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正双目放空地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眉心也微微皱着。
听到谢司行进来的动静，他才侧头看过来，眸中多了几分焦距，定定地落在他身上。
&ldo;你什么时候醒的?&rdo;御寒懒懒地翻了个身面向谢司行，相当随意地问了一句。
谢司行走过去：&ldo;在你醒之前的十分钟。
&rdo;
&ldo;哦。
&rdo;御寒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从床上坐起来，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道：&ldo;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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