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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rdo;黑衣人谦恭地低下了头，&ldo;可要‐‐&rdo;他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ldo;不用，先去查清楚，必要时我自会亲自出手&rdo;语气森冷，含了一丝杀意。
&ldo;是&rdo;黑衣人点头，又如来时那般消失在了夜色里。
不过片刻功夫，再睁眼的时候，桑榆已经做了一个决定，走到桌旁坐下。
&ldo;我什么都做不到，但是我可以陪你喝酒&rdo;
越歆瑶笑笑，没说话，又替自己斟满一杯，仰头一饮而尽，灯火隐没在她琉璃色的眸子里，有错落的星光与一瞬间的落寞。
桑榆按下她的手，将她喝过的酒盏放到了自己面前，斟满。
放到唇边轻抿了一口，眼底笑意温婉。
&ldo;我桑榆朋友不多，你算一个，如果真的可以，我不想让你难过&rdo;
越歆瑶感受到手背上的温热，抬眼看见她唇红齿白，巧笑倩兮。
嘴唇上的胭脂留下了浅浅一抹在瓷白的杯口上，犹如枝头梨花挑染了粉白，也让她怦然心动。
&ldo;桑榆……你……到底爱她什么?&rdo;
她又有哪里比不上夙命，同样武功高强，权势在握。
桑榆将盏中酒一饮而尽，又替她斟满，提起夙命眼角眉梢都是柔情。
&ldo;爱她清冷出尘，风姿绰约，爱她眉间朱砂一点，绝代风华，爱她武功高强可护我无恙，更爱她外冷内热，重情重义&rdo;
桑榆忽然笑开，如同春风梨雪落满枝头，&ldo;更因为她就是她，所以我爱，不管她有多好多坏&rdo;
这个理由让越歆瑶瞬间湿了眼眶，她仰头饮尽桑榆亲手斟的酒，唇齿间仿佛还停留着她的胭脂香，却意外地被呛的低声咳嗽起来。
活了二十七年的越大掌门，头一次体会到深深的挫败，有一种爱叫你永远不是她，既悲哀又无奈。
&ldo;所以……我不能失去她&rdo;桑榆手放在她的背上，轻拍着替她顺气，眼底也涌起了一层水光。
&ldo;你帮帮我好不好……&rdo;话音未落，越歆瑶伸手扼住她的手腕，将人拉到了怀里。
胸腔里燃烧着的嫉妒和愤怒几乎要将她燃烧殆尽，更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而愈演愈烈。
酒香混合着胭脂香夹杂着她身上的体香，缠绕成一种致命的毒，丝丝缕缕侵入肺腑，迷惑了她的心神。
于是低头攫住朝思暮想的唇，辗转反侧，将人抵在了身后的桌案上。
&ldo;越……&rdo;刚吐出一个字，又被更炙热的呼吸缠住。
与夙命的温柔不同，她的吻带着决绝，几分凄惶无助，却又缠绵悱恻，唇齿间都是她的气息，萦绕在身侧，不知道是缺氧还是什么，桑榆有些目眩神迷起来。
&ldo;桑榆，你睡了么?&rdo;门外传来苏若影的轻声细语。
夙命微皱了眉头，从榻上起身开门，&ldo;桑榆不在我这&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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