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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大家以后脑浆摇匀了再来跟我说话，我晕脑残谢谢。”
说完，不顾他们脸上五颜六色的表情，她接过仆人递过来的外套和单肩包，便走了。
付烟一瘸一拐地走出家门，面沉如水。
饭没吃几口，倒吃了一肚子的气。
刚想让付家的司机送她回公寓，没想到屋里头有人出来了。
付烟低头玩手机，眼前出现了双大牌漆皮高跟鞋。
裴晚晚身上披了件白色皮草，小脸显得更加晶莹剔透。
“烟烟，我是来跟你道歉的。”
“哦？”
付烟收好手机，漫不经心地看她。
她倒是想看看她还有什么把戏。
“刚才琛之那样对你这个姐姐，你不要生气。”
“烟烟，真是抱歉，琛之从小就跟我亲。
我之前也觉得这样不好，怕你伤心，我总告诉他你才是他的亲姐姐，可是这孩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听……”
“烟烟，你别生气，小孩子就是这样的，他现在不懂事，等他长大了就懂了，他以后还要给你养老呢。”
裴晚晚俨然以个亲姐的口吻，仿佛她是个外人。
如果她是以前的付烟，肯定被气得半死。
付烟听得想抠耳朵，“裴晚晚，你成天到晚的都带着面具，不累吗？”
“是不是太缺爱，还是内心还过阴暗不敢让别人知道你的真实面目，所以才成天顶着个面具生活啊？”
“也是，他们要是知道了，你也八成没人爱。”
“跟当小三一样，见不得光，你一辈子也就只配在阴沟里阴暗地爬行了。”
付家的司机到了，车子停在门口。
她无视裴晚晚阴郁的眼，便慢慢走到车边，司机给她开门。
四下没有别人，裴晚晚不需要伪装。
她盯着付烟的背影，笑了。
“付烟，你想过得比我好？做梦！”
“台阶给过你，是你自己不要。”
付烟弯腰坐上车，整理了一下裙摆，临走前，她才仿佛想起来裴晚晚这号人物似的，瞥来一眼。
她两片红唇在阴天里显得娇娆。
“那你就狗眼等着瞧吧，没见过世面的东西。”
“从前你就比不过我，捡我不要的东西，你觉得到时真正的赢家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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