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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基和哨兵把尸体拖上楼梯。
一个女人拿来一把芦苇，又拿来热水清洗垫子。
马克姆脸色阴郁。
中尉在火焰前烤着手，他不再去想刚刚发生的事了。
格莉塔眼睛低垂，开始揉面。
晚饭开始了。
中尉和马克姆很快上了桌，毛基蹲在一旁的角落品着杯中之物。
哨兵的背影也很有趣，起先是焦急地来回走着，可一见换岗的人来了，便立即喜滋滋地跳了起来。
女人们坐在火旁的小桌边。
格莉塔则静静、麻利地侍候着军官们，她似乎忘了食物的诱惑。
最后，那老妇人生气地喊她回来，坐在墙边吃饭。
&ldo;你做得太过分了吧?&rdo;老妇人说。
&ldo;过分之报，&rdo;中尉笑着说。
&ldo;你们……你们打算把我们的储备都带走吗?&rdo;
&ldo;我们不会为此而受累的，夫人。
一支队伍吃饱了打仗就不行了，这同人们原来所知道的正好相反。
&rdo;
她叹了口气，放下了心说，&ldo;那我们就能活过冬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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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除非你们找到其它的排烟方法，&rdo;中尉咧了咧嘴说道。
&ldo;啊，这是真的。
可是我们不会再受到这么聪明的军官指挥的进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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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但另一方面，也许还有呢。
&rdo;中尉伸直脚，舒服地靠着。
他解开紧身衣领，将手枪皮带放在桌上，枪套盖打开着，枪柄冲着自己。
老妇又要说什么，突然听到哨兵一声断喝，然后，闪在楼梯一边，让波拉德下来。
波拉德是个忠于职守的人。
他那长胡子支楞着，好像每一根都很挑剔。
&ldo;怎么了?&rdo;中尉问。
&ldo;长官，我一直在检查鲍尔杰检查过的储藏室，结果……&rdo;
&ldo;别老这么翻腾个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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