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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语气没有什么异常，就和平时一样，冷静、自制，就好像是作为局外人在说一件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一般。
少女的黑色睫毛在微微颤抖，上面凝聚的水珠滴落而下，墨云看不清少女现在的表情。
&ldo;不管是怎样的梦，也不过是梦而已。
&rdo;，墨云伸出一只手抚上少女的脸颊，将少女的头轻柔抬起，对上少女晃动不安的眸子，继续到：&ldo;你觉得我现在是梦吗？&rdo;
少女这次却避开了墨云的目光，墨云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有些心疼。
她不知道少女在秘境中究竟看到了些什么，她更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让少女彻底忘记过去的事情。
&ldo;那你觉得你现在依旧在梦中？
少女摇了摇头。
墨云不知道少女的是否认还是不知道。
&ldo;云灵。
&rdo;，墨云没有再问，只是唤了少女的名字。
&ldo;徒儿在。
&rdo;，少女轻声应到，睫毛上有水珠落下，落在墨云手上。
&ldo;你还记得为师在拜师大典上说过的话吗？&rdo;
这是墨云第一次对着少女称&ldo;为师&rdo;，少女却浑身一颤，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墨云。
摩挲着少女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墨云淡淡到：&ldo;我说过此生只会收一个弟子&rdo;。
月光下，水面波光粼粼，少女墨黑的瞳孔中却只映出了一人，和一双含了春水的眸子。
&ldo;如果云灵你觉得这是梦，为师就陪你直到梦醒可好。
&rdo;
云灵讨厌哭，很讨厌，可眼前的人太过温柔，她觉得自己在眼前这人身边总是会控制不住自己。
从第一次开始便是这样，所以她在那天才会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伸手，然后一步步靠近。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她从未如此执着过一样东西，一件事。
少女眼中有些迷茫，嘴角抿出倔强的弧度。
墨云手心上滑，拭去少女眼角的晶莹，她知道自己的话语起到了该有的效果。
不过现在这样总是不好的，墨云觉得自己脸上的作为长者的威严快要维持不下去了。
毕竟她现在和少女可是□□相对，而且还这么近，近的她可以感觉到少女炙热的呼吸。
这让墨云很是不自在。
所以墨云笑道：&ldo;云灵你难道要和为师这样面对面的到天明？&rdo;
云灵这才想起两人的现状。
由于墨云比少女高些，所以池水遮掩的程度自然不及少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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