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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头儿，头儿，我找到了个东西，你出来一下。
&rdo;耳机里忽然传来律几的声音。
万兆看了一眼刘怀生背后的玻璃，走出去就看到律几举着两个物证袋，&ldo;我和贤哥在张姝园住的地方发现的，一个是刘怀生身上的扣子，落在床底下了，还有一张卡到浴室下水道侧面缝隙的储存卡，那里还有一些手机壳碎片，藏得隐蔽，当时咱们都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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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储存卡里是什么?&rdo;
律几脸色变得有些凝重但更多的是痛快，&ldo;视频，那两个魔鬼作案的过程全都在里面，大概有二十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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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多证据逐渐显露出来，刘怀生终于认了罪，两个人最低也要判个死缓一年。
那些被害的人的家属，有些已经远离人世，有些甚至不知道那人已经逝去，为死者落泪的不多，但总算给死者一些交代。
余华正对于最后的结果深感欣慰，特意让这忙了三天二夜的人早些下班好好休息。
刘贤杰先收拾东西回去了，他媳妇还在家里等他，临走时嘴里还不断念叨着为昨天晚归赔罪的措辞，梁海和他哥打了电话，让对方来接他，顺带上王长宇，显然独自回家的伟大计划破产了。
文冲则是大喊了一声梁海叛徒，从自己抽屉里抓了把零钱，含泪坐公交。
万兆呆在自己办公室，站在窗户前，把自己早就拿出来的那支烟点了，慢慢享受。
在最后的期限，案子终于破了，没有绝对的坏人，也没有绝对的好人，所有的事都像是那吸到最后的一口烟，化在空气中，了无痕迹。
万兆望着窗外，正感慨人生，亚希丧着一张脸冒了出来，&ldo;六点了……兆兆，我要饿死了……&rdo;
&ldo;那去吃饭吧，顺便叫上王尚，昨晚又放了他鸽子……&rdo;万兆熄了烟，把烟头扔到垃圾桶里，拿起放在椅子上的衣服，看了眼站在原地不动的亚希，&ldo;你不去?&rdo;
&ldo;去!这场合能少了我?&rdo;
王尚站在警局门口，抬头又看了一下二楼，嘴动了动，还没吐露出什么，就听到万兆的声音，&ldo;小尚!你怎么在这儿站着?我去你位置上没找到你，还以为你走了呢……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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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不来我哪敢走?说吧，放我两次鸽子想受什么惩罚，嗯?&rdo;王尚一下子揽住万兆的脖子，用力搓了搓万兆的头发。
万兆笑得开心，亚希就像个怨妇一样，错了几步凑过去，强行把万兆抱了出来，&ldo;别闹了，你一天都没吃饭了，现在还是赶紧吃饭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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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希看向王尚，咧出来一个大大的笑，&ldo;就是你想的那样，咱们三个，一、起、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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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尚：&ldo;???&rdo;为什么要这样充满恶意的看着我?
第19章审判者（18）
三个人去了派出所后面的小吃街，里面的人都和万兆熟悉了，见他来了，热情的招呼道：&ldo;万队，要吃点啥?&rdo;
万兆看了看，寻了一卖烤羊肉串的，&ldo;老板，先上三十串羊肉，还有两盘花生米，一盘毛豆，三瓶雪花，快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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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得嘞!&rdo;老板乐呵呵的去准备了。
很快，啤酒和几个小菜先上来了，万兆抓了把毛豆，剥着吃。
亚希见他开始吃了，拿起筷子夹了一个花生米塞嘴里嚼了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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