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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呼出的气息，在玻璃上溅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窗户上一片冰凉。
从这里到自己家，是一条最长的公路，两人的车速都很慢，还没到目的地。
发动机的轰鸣声，让这片区域，变得更加安静。
谢卿瓷被温暖的空气熏得浑身发软，他挣扎了几下，终于还是支撑不住，靠在窗户上，沉沉睡去。
他也是个容易惊醒的人。
并没有睡太久，他抬头一看，已经快到自己的家了。
快到十字路口的时候，谢卿瓷说道：“你就在这里停车吧，这条路不太好转。”
谢卿瓷道了一声“谢谢”
，那边便将车子停下。
他正准备站起来，忽然感觉到身边的人坐了起来，他还以为他要说什么。
他微微一笑，从前排的座位的皮质兜里拿出一张钞票，递到他面前。
他一靠近，一股檀木香扑面而来，让谢卿瓷微微停下了呼吸声。
下一刻，他伸出手，将钞票塞入了谢卿瓷的手中。
皮肤微微触碰带来的感觉，令他微微发热。
后知后觉，那会儿的药效起作用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笑意，却又透着几分冷意，就像是深夜里的微风，低沉而又带着几分成熟男性的味道。
他看向不远处的酒店，说：“谢先生，你介意么。”
暧昧，挑逗，或者仅仅是关心的询问。
他们之间的界限并不是那么明显。
·
酒店套房，夜色如墨，厚重的窗帘挡住了倾泻而入的月光，些许暧昧的灯光照亮了床边的区域。
房间内，灯光昏暗，怀琛已然推倒了谢卿瓷。
谢卿瓷摁住他肩膀：“等等。”
怀琛挑眉：“怎么。”
谢卿瓷握住了他的手腕，道：“我是直男。”
他想劝退这人，毕竟，虽然这是bl小说，但这并不代表他会弯——而且他真不喜欢在这种情况下和陌生人发生关系。
但怀琛只是顿了一下，就继续解开了他的扣子，道：“我也是。”
“那你还？”
怀琛看他一眼：“只用手。”
禁锢着他手腕的力道逐渐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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