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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年咬咬唇说，&ldo;读书对任何一个行业来说都是有用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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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这本书让你有什么收获？心猿空用千般计水火无功难炼魔？&rdo;
桔年不答，上前去接姑婆手上端着的汤碗，放置在餐桌正中央之后，才回头笑了笑，&ldo;不是这一回，我看的是九九数完魔灭尽，功成行满见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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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业的冰箱里还有一些简单的储备，姑婆看来是做惯家务的人，捣鼓了一个小时，桌上摆着三菜一汤，荤素搭配，看起来倒也丰富。
三个人围桌而坐，老人一边继续刚才没打听完的桔年家史，一边不断地给桔年碗里夹菜。
桔年只说自己父亲是跑运输的，母亲是家庭妇女，家中还有一个弟弟，这也是实话。
至于父母亲弟已经十一年鲜少往来，这些在老人面前就不必提了。
吃着吃着，姑婆该问的都已问完，给唐业添了碗饭之后，忽然问了一句，&ldo;对了阿业，我的记xg是越来越差了，你阿姨前阵子问我，你生日是不是快要到了，我这半老年痴呆症，竟然想破了头都记不起来，你究竟是5月，还是9月生的？&rdo;
姑婆的话虽看似问唐业，眼睛却看着桔年。
唐业举着碗，也不下筷子，执筷的手握得很紧。
桔年心中也是明镜似的，老人家活了那么多岁，看人见事的历练不知道比他们多了多少，天上凭空掉下个未来的侄孙媳妇，偿了她多年的心愿，但这件事毕竟来得太突兀，老人心中也是存有几分狐疑的。
她不便当面询问，也许知道若两人真心骗她，问了也没个结果，于是便拐着弯试探。
如果桔年真是唐业亲密到带回家藏在房间里的女友，至少该懂得唐业的生日吧。
桔年慢慢咽下了嘴里的饭，这个问题着实是难住了她，她何止不知道唐业生于何月何日，除了一个名字，一个地址，她对这个男人一无所知。
&ldo;姑婆，我一向不过生日，您老人家又不是不知道。
&rdo;唐业若直接说破自己的出生年月日，无异于让姑婆认定了桔年的确不知晓，就算解释说是忘记了，也未免显得两人太过陌生。
只得含糊地打了个圆场。
姑婆正待说话，桔年侧身对着唐业浅笑，&ldo;阿业，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是夏天生的吧，究竟是7月23还是24号，我都有些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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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业愣了愣，眼里的惊诧一览无余，姑婆却没有看他，笑逐颜开地对桔年道：&ldo;没错没错，是7月24号，你看，还是桔年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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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年笑着低头吃饭，悬着的一颗心这才跌了下来，她也是一搏，胜率不到两成，谢天谢地，运气不错，不过即使错了，她也能找到个话题搪塞过去。
吃过了午饭，收拾停顿，姑婆和桔年又回到了沙发上看电视。
&ldo;阿业，你也坐下来啊。
&rdo;姑婆对这小两口貌似再没有了什么疑问，桔年虽看起来还有些羞涩，但对她提出的所有问题一概对答如流。
这姑娘家境虽普通，但看起来难得的gān净，姑婆很满意。
唐业却没有坐下，&ldo;我不太喜欢看粤剧老片，你们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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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是这么说，人进到书房，拆着姑婆今天给他带过来的包裹，眼睛却从门隙里悄然打量着客厅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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