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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争鸣也没有否认，直截了当的应了句：“是。”
秦悦又继续追问：“当日我能顺利离开侦查局，也是老大你在暗中帮助，是么？”
如果没有陆争鸣在暗中帮忙，她根本就不可能轻易就逃离了侦查局。
只是让她想不明白的是，陆争鸣为什么要在背地里做这些事情。
亦或者说，他做这些对他到底有什么好处。
陆争鸣迎着秦悦注视的目光，还是没有否认，只是笑了笑：“小悦，你要是还想知道什么，只要不涉及内政，我都可以替你解惑。”
轻快随性的话语落在耳畔，没有半分玩笑的意味。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内敛儒雅，举手投足间皆是散发出上位者的气息，尽管他唇角含笑，却还是让人不怒自威。
看的出来，陆争鸣是真的愿意替秦悦解惑。
也许，现在的秦悦在陆争鸣的眼中看来，就像是一个好奇宝宝，心中装满了疑问。
而他，则需要耐心的去一一解答。
眼下，秦悦想要问的问题都已经问的差不多了，唯独有一个问题，不知陆争鸣会作何答复。
思虑再三，才深吸一口气，看向陆争鸣，质问道：“老大，我最后只想问你一句，你会怎么处置祁云庭跟肖瑶？”
话音落下，秦悦便目光灼灼的打量着陆争鸣冷峻的面容，生怕会错过他脸上的神情。
先前，祁夫人曾跟她说过，无论如何都不能杀了祁云庭。
以现在的局势来看，陆争鸣俨然是胜利的一方。
倘若他容不下祁云庭，那祁云庭必定是四面楚歌，朝不保夕。
陆争鸣眯了眯深邃的眼眸，看向身穿蓝白相间病服的秦悦，良久，才沉声说了句：“祁云庭不能活。”
秦悦神色微变，看向陆争鸣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尽管她早已在心底想过无数种假设，但当自己亲耳听到的时候，难免还是有些惊讶。
看来，他们二人之间积压已久的恩怨，必定是要死一个人，才能化解的了。
敛去心底的思绪，秦悦不由重重的叹了口气。
“老大，祁云庭真的非死不可？”
“小悦，我知道你因为祁北伐的缘故，难免会爱屋及乌。
可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干预得了的。”
陆争鸣儒雅的面容，带着从未有过的凝重。
秦悦抄在蓝白相间病服袋子里的手不由慢慢收紧，紧握成拳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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