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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树青立即派人将司机叫了过来。
&ldo;这车是你的吗?&rdo;
&ldo;是的。
&rdo;
&ldo;矿主装铝渣为什么不用货车而要叫你的面包车?&rdo;
&ldo;矿主说，一时调不到货车，仓库里的铝渣要急于清理出一部分空间，堆放其他杂物。
&rdo;
&ldo;你有洗车的习惯吗?&rdo;
&ldo;是的。
&rdo;
&ldo;是刘福山要你来的吗?&rdo;
&ldo;是的。
&rdo;
&ldo;你认识马跃钱和马跃色这两个人吗?&rdo;
&ldo;不认识。
&rdo;
&ldo;送矿渣需要有人押运吗?&rdo;
&ldo;矿渣能卖钱，厂里过去发生过小偷偷矿渣的事件。
工厂里派出卖矿渣的人，要押运矿渣到收矿点并收到钱。
&rdo;
&ldo;你知道押运的那两个民工死了吗?&rdo;
&ldo;不‐‐不‐‐不知道。
&rdo;司机被古树青的话吓坏了，脸色苍白难看，说话变得结结巴巴起来。
第十二章完美杀人（4）
继续追问下去，没有什么收获。
于是，警方暂时放走了司机。
但此时，他们发现刘福山回了冶炼厂。
打他手机，被告知该号码是空号。
他们立即驾车前往枫水铝冶炼厂。
这家无名炼铝厂以防火林为遮蔽，藏在滨南水源保护区深处，极不起眼。
弥漫的烟雾直冲天空，从很远就可以看到。
如果不是看到有烟雾升起，几乎没人知道这里会有一家工厂。
两人赶到时已是中午十二时，骄阳似火，炼铝厂正热火朝天地露天&ldo;生产&rdo;，空气中散发着让人窒息的刺鼻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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