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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严戈把菜谱还给服务员。
服务员上了茶，屋里就剩他俩了。
严戈也没抬头，拿出手机开始摆弄。
俩人坐对桌，陶振杰看不到聊天的对象，但通过严戈的动作他大概猜得出，严戈不是和家长就是在和学生说话，还是群聊的那种，因为严戈始终是一个表情，一点不像闲聊的样儿，时不时严戈还把手机放到耳朵上，别的内容听不到，但他听到对方喊了好几次严老师，有男有女，这就让他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过了会儿，陶振杰问，&ldo;喝点？&rdo;
严戈头也没抬，&ldo;不。
&rdo;
&ldo;喝点酒有助睡眠。
&rdo;陶振杰笑道。
&ldo;没这习惯。
&rdo;
服务员敲门上菜，严戈把手机揣到了兜里。
&ldo;要考试了，是不每天都很多事儿？&rdo;
&ldo;嗯。
&rdo;严戈低头吃着菜。
&ldo;学生们听话么？&rdo;
&ldo;嗯。
&rdo;
&ldo;感觉你们当老师的都操心，你当初怎么想进这行了？&rdo;
&ldo;没想过。
&rdo;
&ldo;哎严老师，你们……&rdo;
陶振杰不管说什么，严戈都给个简洁的回答，有时候索性不张嘴，每一次都有种聊不下去的感觉，但陶振杰是什么样的人，他根本不管这些，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在他的努力下，愣是没一次的冷场。
&ldo;我吃好了。
&rdo;在陶振杰的问题中，严戈放下了筷子。
&ldo;我也差不多了。
&rdo;陶振杰说，但事实上他根本没吃什么东西，因为他光忙活着说话，忘了吃饭的事儿。
&ldo;那好吧，走吧。
&rdo;严戈站了起来。
&ldo;服务员。
&rdo;
&ldo;先生您好。
&rdo;
&ldo;结账。
&rdo;陶振杰拿出卡。
服务员没接，&ldo;和您一起的先生已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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