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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送我？&rdo;
&ldo;送你去厕所啊，&rdo;莫军比划了个小便的姿势，&ldo;顺便帮你扶个鸟什么的，免得尿身上。
&rdo;
&ldo;恶心不你？当老师的能注意点形象不？&rdo;
莫军哈哈大笑，&ldo;还知道形象，那没喝多，我先买烟去，一晚上没抽憋死了。
&rdo;
&ldo;憋死你得了。
&rdo;严戈嘟囔了句。
莫军一边跑一边背对着严戈比划了个剪刀手，严戈无语的摇了摇头。
今晚上喝的都是啤酒，一泡尿下去肚子马上就空了，严戈满足的喟叹，舒坦。
他穿好裤子，用力眨了两下眼。
还晕，头晕目眩的。
严戈捏了捏鼻梁，去洗了把脸。
他没调热水，冰凉的水碰到皮肤他一下子就精神了，严戈捧着水，又往脸上扬了几把。
洗完脸一抬头，莫军叼着烟出现在他面前的镜子里。
&ldo;买的挺快啊。
&rdo;严戈抽出纸擦了擦脸。
&ldo;柜台就有，我忘了，之前白走那么长时间了。
&rdo;这片全是各种各样的娱乐场所，唯独没有超市便利店。
&ldo;不走能遇到我们么。
&rdo;
&ldo;说的也是。
&rdo;莫军抽了口烟，对着严戈一努下巴，&ldo;那个张老师，看上你了？&rdo;
严戈一僵。
俩人的视线在镜子里碰上。
&ldo;我听到了一点传闻。
&rdo;莫军说，&ldo;关于你们组那个物理老师的。
&rdo;
&ldo;你从哪听说的？&rdo;严戈有点头疼，莫军是体育组的，他和张书彤基本没交集，竟然连他都知道了。
&ldo;别管我从哪听说的，你呢，你对他什么意思？&rdo;
这个问题让严戈不由自主的一捏拳，还没扔的纸被他捏成了团，那点水分似乎都被他的力气榨干了，严戈的眼中闪过复杂，他犹豫的看着莫军，最后他选择了沉默。
也是因为这个问题，严戈的酒醒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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