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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不说话了，他的泪水无声地涌了出来。
尼柯尔用手臂拥抱住他起伏喘息着的胸膛，喃喃道：&ldo;亲爱的，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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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丧失了理智。
&rdo;他大声地说，&ldo;要不是后来隔壁的人跑来拉住了我，我真的会杀死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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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他俩都沉默不语。
后来，理查德用低沉而又虚弱的声音说：&ldo;第二天，在同希拉一道应付了警察局、小报记者和所有的穷根究底的人以后，我想自杀。
那时我如果有一支枪，我也真的会自杀。
我考虑过一些令人毛骨耸然的方法，比如服毒、用剃刀剖血管、从桥上跳下去等等。
但这时候，一个学生打电话来，问我一个有关相对论的问题。
没办法，我只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爱因斯坦先生那里，15分钟以后，我开始认为，除了自杀以外，离婚也许是个更好的选择。
&rdo;他的声音更低了。
尼柯尔抹了抹眼泪，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吻着他，说：&ldo;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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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柯尔的手表发出了声响，告诉她拉玛的白天又开始了。
她心里默算着，自言自语地说：&ldo;十天了，我们得认真地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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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也吵醒了理查德，他转过身来，对着尼柯尔傻笑。
尼柯尔对他说：&ldo;亲爱的，时间到了……&rdo;
&ldo;海象说：&lso;让我们来谈谈&rso;。
&rdo;他开玩笑地模仿着童话剧里的台词。
&ldo;行了，严肃点。
我们得决定要干的事，很显然没人会来援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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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同意这个看法。
&rdo;理查德坐了起来，伸手拿过衬衣穿上，&ldo;这些天我一直害怕想这个问题，但是看来我们终究要面对现实：应该考虑游过圆柱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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