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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辰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一家人，沉默良久。
他心里无比清楚，这一年中，有无数的这样支离破碎的家庭。
他心里很悲恸。
他是罪人。
他不知所措。
无论是哪一边，他都不想选。
他太难受了。
他的心像死了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我觉得带甜带虐。
每一章的开头我都卡文。
很难受了。
两章完结倒计时。
开心。
但我好舍不得暮和江辰啊。
第21章贰拾壹
暮看着江辰，眼神中有一种已然预知的冷静与接受命运的坦然，&ldo;江辰，冷静。
&rdo;她伸手安抚地梳理着他的头发，&ldo;江辰，走吧。
让他们自己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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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牵着他的手，带着悲恸的他离开那个充溢了人间至苦的房间。
她看着依旧逃不开内心谴责的他。
叹了口气。
脸上的面无表情也变成了丝丝无奈，&ldo;江辰，没有必要愧疚的。
你想要两全其美，你想要根治这个症源，这没有错。
这一年中你救了无数人，给无数人带来希望。
你太过苛刻于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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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暮，是我太过无用了吗？我花了这么长时间，却还是研究不出人类异化成丧尸的解法。
&rdo;江辰很是颓唐。
暮有点冷淡，&ldo;天意弄人罢了。
之前有一次，你冒犯了我，&rdo;她脸上溢出点红晕，继续说，&ldo;当时我说过，有人说你会付出无比巨大的代价，可你不以为意，而我猜，大概就是现在你面临的近况了，这便是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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