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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大素，孤跟你说，这纸就看这卖相就绝对的好用，你看看，真白，真大！”
太子李承乾此时也不喊二愣县男，直接改叫大素了。
“就是啊，大素，俺真是服了你了，你说你那二愣子脑袋咋长的啊，造出来的纸张居然比教坊司的姑娘还白，啧啧！”
程处默不要脸的说道。
“那那么多废话，赶紧把纸张拿过来，写字试试，看看效果咋样！”
张素说完，就拿着纸张来到旁边的书桌前，那里有准备后的笔墨。
张素拿起几只支毛笔，递给李承乾、程处默和秦怀道说道：“来来来，太子殿下，处默，怀道，你们都试试这张纸如何！”
李承乾看着张素递过来的毛笔，狐疑的问道：“大素啊，这纸张是你造出来的，你怎么不上来试试啊！
来来来，孤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这第一次的机会给你了，你来嘛！”
程处默和秦怀道也都点头说道：“是啊，俺们这第一次都给你了，大素你不要害羞嘛，来嘛！”
“……”
张素听得一阵恶寒，我尼玛，这三个家伙真够可以的，什么第一次第一次的，知道的是你们让自己写字，不知道的还以为劳资要一攻三呢！
龌龊！
当下张素也懒得在跟这几个家伙客气，再客气不知道这三个家伙出什么蛾子，拿起毛笔刷刷刷在纸张写上了自己的大名。
“呕……”
“呕……”
“呕……”
李承乾、程处默和秦怀道看完张素写的字，直接就吐了。
“大素啊，你以后还是别写字了，糟蹋纸！”
李承乾评价。
“就是，大素，俺原来以为俺写的字是这全长安城最丑的，嘿嘿，今天看了你的字，俺有信心了，这张纸俺得拿回去给俺爹看看，让他知道，现在整个长安城写字最丑的不是俺程处默，而是你这个张二愣子哈哈哈……。”
程处默神气的说道。
“额！
大素哥哥的字……还是挺特别的！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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