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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沉默两秒，给出了一个王境泽表情包。
“？你们投诉电话在哪？”
林祈云捋了捋袖口，看起来马上就要动手。
系统连忙从善如流的给出了第二条。
【二是如您所愿，尽可能提升您生还的可能性，如果您依然死亡，我们可以提供梦境服务，让您消散前在梦里跟家人再见一面。
】
林祈云犹豫了一下，像是有点心动。
“我存活几率是多少？”
【34，我们最多可以帮您提到47】
“五成都没有？”
【……这次飞机失事从性质上分析已经不太可能救回了，已经是极限了……】
系统这回发了一个双手合十的狗头。
林祈云已经懒得和他计较表情包：“第三。”
【第三，我们在您的世界有成员，可以让您上一个月的身，完成自己的愿望，而后留在此处空白空间内，灵魂永不消散。
还可以随时跟您递送现实消息，而且我们提供上百种小游戏哦】
“……”
他一个想选的都没有。
见林祈云沉默，系统连忙刷了一个可爱猫猫头。
【我们倾情推荐第一个方案，经济实惠，且能够影响现实世界，世界走向我们也无法预知，可以当做一个长线产品投资。
万一做到最后，您可以找到途径回到现实也说不定。
】
林祈云和系统屏幕相对沉默，系统又刷了一个方脸尴尬表情包。
他一直不说话，弄得系统十分焦虑不安。
小心翼翼刷了百来个表情包，才等到林祈云开口：“我要问几个问题。”
【……】
系统立刻发了一个小猫端坐的表情包。
“现实世界如何？重点强调跟我有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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