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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自南终于从这句话中得到了慰安。
她缓缓吁出胸臆中哽住的气，喃喃：&ldo;也是，过去就好了。
&rdo;
林自南一旦打定主意要做什么，便格外精神起来，下多大功夫都乐意。
燕京大学并不近，凯思也得早起，可他常常睁开眼，就感觉身边的榻和枕上是空的，起初还有些惊诧，转出房门，见书房里亮着光，便了解了。
两人坐在餐桌上，交谈的话题也常是：
&ldo;翼新，你瞧，这个词怎么读？&rdo;林自南将笔记簿凑到他面前。
&ldo;paragon，pa-ra-gonthebeautyoftheworld，theparagonofanials1&rdo;
&ldo;唔，paragon，paragon。
&rdo;
……
&ldo;你不烦我问你么？&rdo;
&ldo;教书教惯了，问不烦的。
&rdo;
&ldo;好。
那这个哩‐‐&rdo;
&ldo;张嘴。
&rdo;
&ldo;嗯？&rdo;林自南转过脸去，便觉一片柔软清凉的物什递到了自己嘴边，她下意识咬住了，清流漱齿，甜酸味往牙缝里钻。
&ldo;好了，我先走了。
&rdo;凯思拍拍手，拎起包，去开门。
林自南嚼着橘瓣，拿着笔记簿跟上去，含糊不清地追问他：&ldo;你还没告诉我哩。
&rdo;
&ldo;tanre，tan--re&rdo;他低首吻她的额头。
&ldo;tanre‐‐路上小心。
&rdo;
独自又在书房里坐到近午时分，忽来响起院门外的电铃声。
林自南心下疑惑，自语：&ldo;回来得好早……他没带钥匙？&rdo;遂起身去开门。
远望不似凯思身形，近前去，才发觉是锦儿，正揪着麻花辫梢儿，眼光往院子里探。
见了林自南，高兴地直踮脚，嘴里唤她：&ldo;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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