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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航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ldo;我要找，到他问问，&rdo;初一说，&ldo;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没，担当。
&rdo;
&ldo;去哪儿找？怎么找？&rdo;晏航问。
初一没说话。
他没想过，就像当初他想找晏航，也没有想过要去哪儿找，怎么找，就想着去找就行。
&ldo;你能找到我是因为我放了照片，&rdo;晏航说，&ldo;如果我没放呢？你怎么找？你打算找多久？&rdo;
初一还是没有出声。
&ldo;要不要我教你？&rdo;晏航说。
&ldo;嗯？&rdo;初一愣了愣。
&ldo;一个城市一个城市跑，去找那些流动人口聚集的地方，&rdo;晏航一边说一边点了根烟，&ldo;想法跟他们混熟，然后打听打听，再看看本地新闻，看有没有什么线索，也许你会听到谁说有个差不多的人曾经去了哪儿哪儿，然后你再过去，继续……&rdo;
&ldo;晏航。
&rdo;初一看着晏航，他已经听出来了，晏航说的似乎就是晏叔叔。
&ldo;你花一年，两年，还是三年五年？&rdo;晏航没理会他，&ldo;还是十年？嗯？&rdo;
&ldo;别说了。
&rdo;初一抓住了他的手。
晏航的情绪不对，手在抖，这让他很担心：&ldo;对不起。
&rdo;
&ldo;对不起什么？&rdo;晏航嗓子突然有些哑，&ldo;你想过代价吗？这么干的代价？&rdo;
初一紧紧抓着他的手。
&ldo;可能是一辈子，&rdo;晏航说，&ldo;你想过吗？&rdo;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初一抓着晏航的手，晏航也没动，掐掉没抽完的烟拿遥控把空调的换气打开了。
换了一会儿好像没有什么变化，他动了动被初一捏着的手指：&ldo;去把阳台门打开。
&rdo;
初一跳下床去把落地窗打开了，又跳回来抓住了他的手。
&ldo;我可能是想得有点儿太多了，&rdo;晏航说，&ldo;我就是……一听到你说去找什么的，就有点儿……&rdo;
&ldo;我不，不找了。
&rdo;初一说。
&ldo;我爸，&rdo;晏航仰了仰头，看着天花板，&ldo;就一直在找杀了我妈的人，这么多年他就是这么找的。
&rdo;
初一吓了一跳，愣了好一会儿才颤着声音问了一句：&ldo;是我爸？&rdo;
&ldo;不是，&rdo;晏航看了他一眼，笑了笑，&ldo;怎么可能，给你爸十条胆他也不敢。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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